許雋看著唐小雅傷心不已,突然有點不太舒服起來,心理的煩躁慢慢膨脹,最後有點收勢不住,嘴裏嘟噥道,“關了吧,關了吧,我們看其它的碟片吧。”
唐小雅看得正入迷的時候,許雋突然嚷嚷,徑直摁了控製器,屏幕上一麵藍色的鏡子,害她淚水堪堪地收住了。
“許雋,你好討厭,人家看得好好的……”
聽到她控訴,許雋裝弱,嘴巴一撇,露出了委屈的表情,“我不喜歡看這個片子,你都不理會我,我比較無聊……”
任是誰看到平時耍酷耍帥的許大大和電視爭寵的樣子,隻怕走路走著走著,不是撞上電線杠,就是砰地一聲栽到水坑裏。
算了,在別人的地盤上,由不得自己作主,何況還是這個喜怒無常的瘟神。而且這個劇她已經看了N遍,每次看還要賠掉許多眼淚。哼,不讓看也沒什麼了不起的,過一段時間她自己再買碟回家看也一樣。
唐小雅抽出最後一張紙,再次抹了抹發紅的兔子眼,突然覺得嗓子一片幹癢,想說話卻無比疲憊,她轉頭對著許雋,用一種渴望的眼神望著他。
“你這裏有沒有那個……我喉嚨有點,咳……”
這個女人期期艾艾地,象個迷路的孩子,正亮著看著他。某人開始心猿意馬。
“小雅……”
許雋低低地喚,聲音帶著低啞魅惑,他傾身挨了過來,因為剛洗完澡,頭發上帶著檸檬清香,身上還有一股好聞的味道,唐小雅心倏地一緊,居然再次被他的皮相給色誘了。她暗罵自己,色即是空,空即是悟。阿彌陀佛,帥哥當前,吃不得碰不得,一會兒千萬要把持住。
她暗自吞了吞口水,趕緊辯解,“我是說,你能不能找我找瓶水,我渴……”
“很渴?”
她點了點頭。唐小雅點了點頭,象是為了證明,不經意地用舌頭舔了舔幹燥的唇瓣。
許雋腦子轟地一聲,一股子燥熱直直地從小往上衝,心裏冒出了一個念頭,眼裏隻剩下她櫻紅的小嘴在不停地動呀動。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解渴……”
話音剛落,眼前的男人倏地靠近,她自覺移開一段距離。許雋又靠近了些。再移開,又靠近……三次以後,唐小雅腦袋貼著沙發一頭的靠墊。許雋還在移動,唐小雅一急,連忙用手抵住他的胸,硬梆梆的象塊石頭,這人平時看著精瘦,沒想到這麼有料,她突然心矜搖曳,手開始癢癢,很想往左往右上上下下四處摸一摸,是不是傳說中真的的有六塊腹肌?
冷靜。冷靜。阿拉色字頭上一把刀,許雋是她的老板,不能碰的人,不該惹;;;;;;;
許雋聞到那股熟悉的芳香,心裏早已胡亂成粥,他眸光一閃,倏地俯下身,尋到那片溫軟開始輾轉,象一陣雨,來得突然,帶著焦灼和急切。
唐小雅腦子放白,有幾秒鍾完全反應不過來,然後清醒。天呀,他這是在幹嘛……
她伸出手,用力地推,可是地形對她不利。許雋一手固定她的頭,一手攬著她的腰,腿嵌住了她試圖作亂的下身,加深了這個吻,把他這幾個月的思念,擔憂和渴望,全部化為似水的纏綿。
以前陸明軒吻她,大都吻得溫柔,這種狂風急雨式的狼吻加妖孽般地勾引挑逗,卻是第一次。可憐的小雅,哪裏是許大大的對手,不過一會兒,已經完全找不到東南西北,軟軟地貼在他的懷裏,就勢灘成了一朵棉花糖。
揉恁了一會兒過後,唐小雅感覺嘴角一鬆,新鮮空氣湧了進來,自己終於又可以呼吸了,那種感覺似乎又活了過來。
眼前的男人眸光流轉,一聲輕歎溢出,“為什麼不會呼吸呀,笨蛋……”
唐小雅頓囧,誰能告訴她,為什麼她被偷襲了還要被數落?……她正想抬頭發飆的時候,許雋看著她,眼眸裏有晶亮閃爍,象七月的星辰,掛在藍色的天幕對她眨著眼……,她又被這副皮相給活活盅惑了。
“唉…....“伴隨著一聲歎息,吻再次落下,這下是春風拂水似的,先是一片濕軟細細地描畫她美好的唇形,輕輕地舔,象飽飯的饞貓看到了蛋糕一樣,愛不釋手又不想一口吞下。
耳際傳來了嗯…啊…的嬌吟,好象是從她嘴角發出來的,唐小雅心裏羞愧又似乎控製不了,突然,感覺抱著她的手臂忽地一緊,舌尖忽地橇開她的嘴,強勢入侵,上下翻滾,卷起了層層細浪,如秋風掃落葉……吻延著脖勁而來,流連在鎖骨處,細細地啃齧,引直陣陣輕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