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九歌和離笑忙的起身,不料他二人亦是同樣的症狀,都頭暈無力,隻得癱坐著,茫然的看著彼此。
“這到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的內力怎麼像是被封住了一樣。”季九歌此刻的聲音竟是有些虛浮,像是病怏怏的。
“嗬嗬,大概是他的傑作吧。”肖宇璟狼狽的斜靠在桌子上,他苦笑而言,那個男人真是小肚雞腸,幼稚的可以。
“誰?”離笑同樣是癱軟著身子,但是他的氣色比肖宇璟和季九歌略微好一些。
“還能有誰?當時是咱們的太子殿下了,賞月是他提的,酒是他備,蒙汗藥自然也是他下的了。正因為是他提出的賞月柳湖,故而我們才對那些酒菜沒有防備,一時不慎,中了招。”肖宇璟憋著怒火,堂堂男子漢大丈夫,竟使出這般小人行徑,還太子殿下呢?真是辱沒了那樣高貴的身份。
“嗬嗬,就算我們有所防備,他依然會得到他想要的,他可是的贏落啊,邪醫藥穀的穀主,論下毒,我們這些人怎會是他的對手。”季九歌無奈苦笑,軒轅冥真是將他們幾人視為情敵了,這整治情敵的手法,還真是別致。
“也是,我們倒是還要感謝他沒有一把毒藥將我們毒死,隻是將我們困在這裏,看上一晚的明月而已。”肖宇璟忽的明白了軒轅冥的計劃,兜兜轉轉,不過還是因為沈婼婧,他三人可就要受些苦頭了,在湖心亭呆上一夜,雖說不會有什麼事情,但是明日那小小的風寒可就找上他們了。
也是難為了軒轅冥,想出這麼個辦法,又是宴請,又是賞月,繞了好大一圈,不過是一顆妒忌的心在作祟,他的愛,還真是既寬容,又容不下其他異性。
那廂軒轅冥和沈婼婧卻是一夜好夢,他們的二人世界過的有滋有味。異世的第一個生辰,也成為了沈婼婧永生難忘的記憶。
多少心事付於流水,多少往事又隨水而去,終於不過是天地之中塵埃,時而卑微,時而強大,但這一切隻是為了更好的活著去愛,然而感情的悲哀也在於此,堅強的愛,永遠在天大地大的愛中,顯得微不足道,就像是的塵埃一樣,卑微的活著,有時候,因為愛,也變得的強大。
翌日,湖心亭那三人的恢複了內力,便紛紛踏湖遠去,那個亭子是他們一生的狼狽和不堪的往事,那一夜他們徹夜長談,就是不苟言笑的離笑話也頗多,那三人倒是成了八拜之交的兄弟一樣,因為一樣的經曆,因為一樣的愛慕,也因為一樣的“被算計”,那一夜他們掏開心扉的聊到了天亮。
肖宇璟的猜測的是正確的,他們三人果然是得了風寒,一時間冥王府在也找不見他們三人的蹤跡了,因為他們的風寒可是會傳染的,府中可還是有一個孕婦呢。
沈婼婧和軒轅冥可是還記得昨天那個奇怪的店鋪,今日中午用完午膳,二人便都換了一件尋常的衣衫,出了府門。
沈婼婧總是的感覺那裏有什麼東西在的吸引著她,有一種“老朋友”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裏有著她熟悉的事情。
二人皆是心事重重,但是那樣的心事仿佛卻不是來的莫名其妙,似乎是冥冥注定一般。二人如約的來到了那家異君閣。
沈婼婧忐忑不安的心是越來越強烈,她眸中有了一絲少見的凝重,她看了軒轅冥一眼麵便上前敲門。
三聲敲門聲後,開門的依然是那個麵容清俊的青年男子,那男子喜上眉梢,躬身將沈婼婧和軒轅冥迎了進來,口裏雖說是說著話,那那抑製不住的笑臉倒是讓二人驚詫不已。
“東家早已恭候多時了。”
沈婼婧和軒轅冥的進入那異君閣中,麵色驚疑,這樣的不局雖然驚奇,但多多少少和風月樓有些異曲同工之處,且又大不同,各有各的妙處,裝飾簡單不失文雅,可文雅中有透著幾分稀奇古怪,這樣的古怪看的久些,就能發現似曾相識的感覺。
“你口中的東家是何許人也?”沈婼婧聽著大肚跟在那男子身後。
那男子認真的領著路,沒料到沈婼婧會忽然的發問。
“我也不知,我隻是他的管家而已,貴人有什麼疑問,當麵問豈不是最好。”青年男子明顯是在搪塞,不願多說。
沈婼婧和軒轅冥也是聰明人,既然人家不願意多數,那麼他們也就不問了,便將目光轉移到了周圍的布景上。異君閣布置讓人眼前一亮,那格局基本是和沈婼婧的“誠賭”一樣,主室一側,有內室,內室之後,更是一片不同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