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喜歡你。”巧倩閉著眼睛,用力的喊出了她的愛情。
膽怯隻會讓原本擁有的東西在不經意間流失,勇氣會讓原本不擁有的東西,成為私有物品,當姻緣的紅線找到了可以托付一生的人時,首先要做的就是勇敢的承認和大聲的告白。
古鑫的反應如同他的性格一樣木訥,沒有焦距的眼睛,硬是滲出了不知名的液體,那一刻他欣喜若狂,他呆愣了一陣子,忽然的抱起巧倩,像隻自在的鳥兒一樣飛著,一邊轉著,一邊說著“我有媳婦了,我有媳婦了。”
“夠了,你兩不暈,我都暈了。”沈婼婧扶著額頭,那古鑫的反應還真是讓人意外,就這樣的抱著巧倩,還說著他有媳婦了,真是忘了她還沒有答應了。
古鑫尷尬的放下巧倩,紅彤彤的大黑臉,不知放在哪裏。
“哼,將我的婢女不知勾搭到哪去了,害的我一整天都見不到人,想要要巧倩,先問問我答不答應。”
“娘娘...”
“這事兒回頭再說,古鑫你先退下。”沈婼婧一正神色,故意嚴肅的說著。
沈婼婧也真是煞費苦心,兩人都羞於開口,她不使點極端的方法怎麼撮合古鑫和巧倩,她還惦記著早些吃到喜酒。
“巧倩,你剛剛的急匆匆的是有什麼事兒嗎?”沈婼婧這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似乎剛剛那一幕不存在似得。
“哦,是王爺。”
“軒轅冥他怎麼了?”沈婼婧隱隱有些期待,她對軒轅冥還是和關心,說那些口是心非的話,她居然有些小小的後悔。
“王爺說是要吃豬蹄,您送到靜苑的那些豬,就成了王爺的盤中之餐了。”
“哈哈,他臉色一定是氣的鐵青,拿這些豬來出氣。你去告訴膳房今晚給王爺燉上十隻豬蹄。”
“是,娘娘。”巧倩親自去了膳房一趟,旁人她不放心。
難得今日正午,陽光灑了一地,雖說不是暖洋洋的,起碼也能感受到一些溫度,沈婼婧想著如此好天氣,若是浪費了豈不可惜,於是便差丫鬟端了貴妃椅置放在早梅樹下,躺在上麵,偷得浮生半日閑。
那軒轅冥氣衝衝的準備要去找雖然算賬,可是宋義卻有事稟報。
軒轅冥和宋義在偏殿的書房的談話,那個主殿他軒轅冥不想在踏足一步了。
“給宋大人看茶。”
“殿下客氣了。”
“可是那些黑衣人有消息了。”軒轅冥的深沉的眸子像是黑夜一般,他想起那些黑衣人,額角的青筋就會凸顯。
“那些黑衣人是北昌的人,他們是主子暫時還沒有查出來,不過應該是和季九卿有關。”當查到那些黑人的身份時,他心沉似海,季九卿和季九歌,他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件事你親自去查,記著是暗查,先不要告訴九歌。”
從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終於他和季九歌還是走到如此地步,盡管二人從小便相識,甚至是生死之交,但彼此那身份卻是一個禁言,都不敢去輕易的觸碰。軒轅冥麵對著這樣的結果,他也不知喝去何從,唯有先瞞了季九歌了。
或許當時季九歌拒絕了北昌皇位也是考慮到了日後的戰場相見,因為他也看到了天下動蕩不安,他也看到了,各國的野心。他是真的不敢想象,有朝一日,他會和軒轅冥反目成仇,會用劍指著對方的心口。
他本以為拒絕了皇位,便可以置身事外,然而他將事情想的太簡單了,他從出生那一刻起便不能抽身,他和軒轅冥身份,是注定要因為彼此的立場而變得敏感。
宋義對軒轅冥和季九歌事情了解的不是很多,但是江湖傳聞季九歌可是和贏落是知己,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那季九歌和贏落不是親兄弟但更似親兄弟。隻是宋義不知道的是,軒轅冥還是季九歌的救命恩人,若是沒有軒轅冥,季九歌如今不過已一把枯骨而已。
贏落的身份早已暴露,江湖上更是對邪醫藥館忌憚,因為它有朝廷的背景,雖然這個朝廷隻是剛剛建立的南國,但那人可是軒轅冥,誰人不識,誰人不曉。
這黑衣人的出現,莫名的讓軒轅冥和季九歌有了隔閡,他們似乎也快要的忘記了他們特殊了身份,那些黑人正是警告了他們,一個代表著東溟,一個代表著北昌,他們之間隔著的是永遠無法跨越的鴻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