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過是一個毫無背景的女人,要是真想和她“大幹一場”,她倒還是可以恭維,反正她是不怕她的,要怕的應該是那個女人才是。
想了想,她壯大了但,昂著頭走了過去,女人看到她走來,臉上立馬像一朵花一樣,綻開來,對著她就一陣寒暄:“你好你好,嗬嗬,請坐。”
慕秋挎著包坐下來,眼睛掃了掃對麵的女人,嘴邊是一抹說不出的笑意,女人頭發琯起,梳的一絲不剩,看著她嘴唇輕啟,最後說道:“嗬嗬,你這件衣服是國際名牌啊!”
慕秋說:“有什麼話你就趕緊說,我不喜歡拖拖拉拉的人,有話你就直說吧,別在我麵前廢話。”
女人似乎被她的氣勢楞了一下,但還是裝作鎮定說道;“嗬嗬,我先做下自我介紹啊,我叫蔣琴,其實我這次是想告訴你,我老公的名字“趙思遷”的名字是假的。”
“你想說什麼就直說,要是再這麼繞彎彎我也要走了。我很忙,沒這麼多時間和你們這種小人物折騰。”
女人咽了下口水,說道:“我是想說他很有可能是你要找的人,他是我6年前撿回來的......”
什麼?她說是撿回來的,她就想嘛,他怎麼可能是別人,他明明是高白羽的一副皮囊啊,怎麼可能是別人!
“那你們的那個結婚照是怎麼回事,那個還會有錯!”慕秋不信道。
蔣琴輕輕笑了兩下,卻是嫵媚優雅:“你真是天真,其實我表妹在房管局工作,這種東西還能難得到我嗎?其實我6年前就準備好了這些東西,我一直給他講他的從前,給他編了一個新的過去......”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騙我?”
“嗬嗬,”蔣琴說道,“我知道你這種女人斷然不會相信我說的話,,對任何事情都有些疑神疑鬼,可是我這邊有證據,能證明他就是你要找的丈夫。”
慕秋突然笑道:“嗬嗬,你這女人說話真是越來越離譜,如果說你們都生活了快6年了,而且都同居了,如今你倒是和我說這些,你不怕丟了自己的丈夫嗎?你真是可笑至極的人啊,讓我如何相信呢,好了,我要回去了,你浪費了我21分零5分30秒,你遠遠不知道這麼點時間,浪費了我多少寶貴的人民幣!”
女人仍然不罷休,拉住她的衣袖說道:“也許你不相信我說的,可是他身上的胎記你還記得吧,那個胎記你可以找權威醫生,這個絕對不會是偽造出來的,有著一模一樣的容貌和胎記,這世界上恐怕不會再有第二人了吧!”
她的話的確是像一把刀一樣插進了她的胸口,胎記,容貌?是的,這世界上找一個一模一樣的人難之又難,更何況是一模一樣的胎記。她不像是在撒謊,她曾經想過,哪怕是他毀了容抑或是傻了回來,隻要還是那個他,她就已經心滿自足了,她總有辦法讓他重新愛上她,她隻是想靜靜地抱著他,直到永遠,她想告訴他,她有多麼想他,在無人的夜晚,她有多麼思念他,比一把刀在她胸口慢慢挖著還要難受,可是6年了,他去哪了?
她不是一點都不相信那女人的話,她隻是要好好思考,雖然她處理工作都是有模有樣,有條不紊,可是一到高白羽事情就會腦子不到一條線上了。
“你先回去吧,容我再想想,我會打你電話的。”
那女人似乎很高興,整個人都有些手舞足蹈,她從包裏拿出一張小紙條,在上麵刷刷寫了兩下,然後跑過來把小紙條塞在她手心裏,說道:“你留著,你要是後悔了就來找我,畢竟那是你曾經的丈夫,至於他失憶的事情我會和他說清楚的,一定要打我電話哦!”
慕秋轉過身子,紙條依舊被她拽在手裏。想著那個女人的容貌,她倒是覺得越來越熟悉,不僅僅是上次在賓館裏的那一麵,似乎很久以前也看到過她。
那白皙的膚色,苗條的身材,笑起來諂媚的眼神,不笑的時候就是一副嚴肅,像是人人都欠她錢的樣子,哦,到底在哪裏見過了?哦,對了,當年高白羽帶她去野外玩耍的那個晚上,有很多女人圍著高白羽,似乎其中就有這個女人,不錯,很像啊,她都佩服自己還記得,天啊,事情就這麼是個巧合嗎?為了確定,她撥打了星星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