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說道:“上班時間,不能多說話。”她想著上次她作為客戶她都沒跟她說一句話,這次也許是看她同是員工,才跟她說了一句話,真是費勁啊!
想了想,她又坐著電梯下去,回到了影樓的地下辦公室,真的是沒盡,這個影樓沒有一點值得提起精神的東西,沒有同事間的言語暢歡,沒有正常公司的歡樂氣氛,死氣沉沉,就像是脫了魂魄的孤魂野鬼。
於是她坐在辦公室裏拖著腮子低著頭,差一點整個頭歪下去睡著了,模模糊糊中卻被一個女人的大叫聲叫醒,她用手背擦了擦模糊的眼睛,確定了麵前清晰的成像之後才說道:“是女令啊,現在是中午休息時間嗎,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那女人兩隻大眼睛瞪地跟鴨蛋似的,看著她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說道:“我是這裏的女令,我說上班了就是上班了。”她倒有些不講理,跟個孩子一樣拿了你的玩具還說欺負她。
慕秋想著這個女人怎麼也不對她客氣點,不過她是和梨花不一樣,梨花又不喜歡高白羽,不把她當情敵看,而嫣兒就不一樣了,從她看到她的那一刻開始她就不停地對她挑釁,想盡辦法讓她難堪。
“高白羽可是當著媒體記者的麵宣布我是他的老婆,你難道不知道他的用意嗎?你這樣對我大呼小叫不怕她回公司責備你?”
“你......”她突然用手指著她,她想都不會想到慕秋會在這個時候對她這麼說話, 她以前不是可以不說話就不說話,可以不動手死都不會動手的嗎,對了,那是以前的事情了,那次她和高白羽大鬧之後她就似乎變的不一樣了。
“好啊!”她尖利的聲音響徹整個辦公室,“既然你現在變的這麼厲害了,那我也不怕和你鬥爭到底,高白羽是我的,是我的,我是那麼愛他,為了他,我什麼都願意做,倒是你,為她做了些什麼,不是在他手裏拿錢就是依靠著她的關係才能活的更好,你一次又一次地欺騙他,傷害他。而我呢,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會默默站在他背後,盡管他一次又一次地推開我,可是你知道,不一定在他身邊的人他是最愛的,他愛的人是我,是我,他怕傷害我, 所以不敢向我表白,他怕傷害我,所以一次又一次地拒絕我,一切的一切隻是因為他愛我。我記得一天,他喝醉了酒,抱著我是一陣狂吻,還叫著我的名字......”
“嫣兒!你門的濃情我不管,我也不管他到底愛的是誰,有一點你要知道我才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說出這些話,明明時快要拿離婚證的人,卻表演地比誰都要受寵,似乎高白羽最寵最愛的人是她一樣,“妻子”這個名分恰恰是最好的說明。
嫣兒似乎比她更張牙舞爪,一聽慕秋這麼說,反倒更加興致盎然,看了看辦公室的門緊密關著,看著慕秋又是一陣了冷笑,一雙眼睛看的似乎要把她勾進魂裏,她纖細的手指耷拉在臉頰邊,說不出的嫵媚,她近乎風騷般的姿態說道:“慕秋,你知道男人最喜歡什麼嗎?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一旦他們摸到女人的身體時,他們內心的狂熱就會騷動起來,他越是靠近吸取女人身上的一切,他就是深愛著那個女人,你知道我一共和高白羽make love多少次嗎?一個晚上就有多少次嗎......”
這個女人極力說著一堆慕秋以為特別無聊的話,用高白羽的妻子的威力也趕不掉她,實在是一隻雌蒼蠅,好好的一個中午覺都被打攪了,怎麼跟這女人說她和高白羽馬上就是分道揚鑣的人了,這樣她是不是會放開她,讓她好好睡個午覺,可是她馬上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她明顯知道自己不愛高白羽,而又說高白羽愛著她。
她不愛高白羽,這個嫣兒是看的出來的,因為她從來沒有為他做過什麼,為了他去爭奪什麼,那麼嫣兒抓著她幹什麼,對她的挑釁又是什麼意思?
她突然想到一個很恐怖的事情,會不會是高白羽真的愛她所以這個嫣兒才一直抓著她不放,高白羽對她說這個的時候她覺得是個可笑的事情,如今千絲萬縷她還是想到高白羽這句話,不然她不好做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