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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安靜地沒有一點聲響,像是烏漆墨黑的夜晚沒有一點聲音,她頓時心裏打了個寒戰,雙手被一根麻神緊緊地綁在身後,雙腳也被綁著,不能動彈,身子不知道是以什麼姿勢躺在了一塊冰涼的地上,她突然間想自己是不是死了啊,可是死了不是要被牛頭馬麵帶著嘛,還有喝孟婆湯,過奈何橋嗎?可這自己是什麼情況,她突然間想到之前被綁的事情,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連她自己都忘了,肚子咕咕直叫,興許是太長時間了。幸好嘴巴沒被堵住,於是大聲喊了聲“有人嗎?連自己發生出來的聲音都變了音調,怎麼叫都叫不大聲。
似乎聽到有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又輕輕叫了聲:“你是誰?是不是你把我抓來的?把我抓來有什麼目的?我告訴你,要不把我殺了,要不你就別後悔!”她說了一大串話,似乎把對方也說沒聲,好半天都沒人講話,突然間聽到“啪”的一聲,突然間感覺眼前一亮,似乎是在屋子裏開了一盞燈,蒙在眼前的一塊布似乎也亮了起來,但是仍然看不到周圍。
耳朵邊想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女人的聲音不大,但字字入耳,那一個字一個字像是刻在她耳朵邊一樣清晰。
“主人,這就是昨天窺探我們宴會的女人,她裝扮成一個被邀請者混在了宴會之中,當時我還沒注意到,那些人基本上都是熟悉的,可後來一想不對,我叫人將她抓了回來了,你看如何處置呢?”
一個男人的聲音想起來:“把她眼罩拿下來,讓我看看。”
突然間眼前一亮,刺眼的燈光讓她睜不開眼,此時她的妝容是莫菲的妝容,她一清二楚聽到梨花叫著一個男人為“主人”,她想也許就是高白羽吧,可當她使勁睜開了眼睛,想看清楚麵前的一切的時候,看到的卻隻是嚴肅的梨花和一個蒙著麵的黑衣男人,男人剛剛的口音更是她沒聽過的。
慕秋早已準備好了變聲來應對裝扮時的另一個自己。
梨花站的筆直,雙手在身前交叉,鎮重其事地說道:“主人,這個女人是相當狡猾的,你看如何處理,要不就……”
慕秋看到梨花在自己脖子那邊做了一個姿勢,天啊,這個女人是多麼的毒辣,就因為昨晚的事情,她就對自己趕盡殺絕,她突然想起早晨她那個抬頭,也許她早就看到注意到房間中的自己,為了掩飾她和小光的事情,她居然如此手段,可是,她有必要就為了這一件事情對她趕盡殺絕嗎?
也許,她另有緣由!
有了這個想法的她立馬突發恐懼,她有什麼陰謀?她立馬裝出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那個主人,她隻是抱著最後一絲希望:“你不要相信她,她有陰謀!”他是她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也許他根本就不會相信外人,也許下一刻她就被沒了,但是他是她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若是抓的住就是起死回生。
她說:“我知道你可能根本不相信我的話,但是我就是快死的人了,我就要將事實說出來,其實,其實商業巨子高白羽是我的男朋友,你們要是把我殺了,他一定不會放過你們。”她沒有說出梨花和小光的事,是因為她不想當著她們的麵說,畢竟她是他下屬,終究跟一個外人是不能比的,而她自己也在打賭,打賭蒙麵人是不是高白羽,高白羽對莫菲有好感,其實在剛剛摘下眼罩的時候,她就快速捕捉到蒙麵人眼中瞬間即逝的閃亮。也許能虎口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