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易也鎮定自若地站在他身後,慕秋卻莫名其妙地看著這兩個男人,他記得墨宇曾經跟她說的他在朱煙身邊是為了她,如今為何卻如此冷靜,他怕朱煙知道他腿好的真相,隻當自己腳一直沒好,在朱煙三番五次地吵著要結婚之後,他依然叫嚷著自己的腳沒好,一直拖到現在。
“為什麼?”慕秋問,“你為什麼不挽留她?是我不好。”
“不是你的問題,秋兒,從今往後,我不用這麼畏畏縮縮了。”墨宇突然間站在她麵前,一隻手放到她的肩膀上,將她輕輕放入懷裏。戈易識趣地帶上門,出去了。
原來墨宇如今自己的公司漸漸地上了軌跡,他不再需要朱家的關係了,不再需要每天對著一個他不愛的人了,他像幾年前那個少年,穿著白襯衫,風度翩翩,輕輕地對她說:“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你。”
慕秋似乎看到當年的那個少年雙臂抱著她的肩膀,嘴巴在她的頸脖裏摩挲,溫熱的氣息從她的胸口直往下躥,她突然間感覺全身發熱,男人從她的鎖骨一直往上吻著,吻到她的下巴,舔著她細膩的肉,慢慢地咬到她的唇瓣,肆意著她的全身。
手早已從衣服下擺慢慢地往上挪動,一股溫熱酥麻著全身,男人手指靈巧地在她身上打成一個又一個弧度,瘦削的身體情不自禁地開始扭動。
隨著手指的往上遊離,近乎到她的障礙了,他輕輕地撥開那個鎖扣,可是明明沒有聲音的東西,她突然感覺耳邊一聲憤怒的喊聲!她聽不到是誰,隻是她突然敏感地叫了一下,狠狠地推開了眼前人,她突然有一種無明般的恐懼感,嚇的她緊緊抱住自己的胳膊,身子蹲坐下來。
墨宇趕緊蹲下身子,還是輕輕抱住她,他說,對不起,我知道你沒準備好,我不該傷害你。
傷不傷害已經不重要了,再說了,墨宇哪有傷害她了,他對她這麼好,怎麼可能,她像個小孩子一樣,看著墨宇,說道:“給我唱支兒歌吧!”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隨,蟲兒飛 蟲兒飛,你在思念誰
天上的星星流淚,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風吹 冷風吹,隻要有你陪
蟲兒飛 花兒睡,一雙又一對才美,不怕天黑 隻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東南西北
墨宇清唱著,隻感覺懷中的人兒越來越重,越來越重,用手托起她的臉,她卻像孩子一般睡著了,墨宇低頭,埋下深深一吻。
落地窗簾,屋裏是看不見的漆黑,嫣兒此時正站在屋子的黑暗處,對著坐在窗簾前抽煙的男人:“她和他睡在一起了,那我們也睡在一起吧,你好久沒碰我了。”
男人不說話,月光穿過窗簾的縫隙照到他手上的青筋,他的手握成拳頭般,似乎血都要從青筋上蹦出,嘴角嗜血般的憤怒無人察覺:“你叫人把蛛兒送到國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