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見過莫北以後,我們就一直攛掇著簡婭跟莫北分手,簡婭隻是唯唯諾諾的,什麼話也不說,搬出了寢室,又回去了她跟莫北租的小房子。
席遙望帶著眼鏡認真的坐在電腦前快速的敲打著鍵盤,流小年坐在床上看著書,我跟方揚樂發著短信,席遙望突然停下來,衝著電腦罵了一句,“我去,稿子又被駁回了!”然後,轉過頭叫我,“千雪,你幫我看看,我裏的設定有什麼問題,我改幾遍了,總是不過。”
我抬起頭來看,問道,“你寫了多少字?”
“三萬字,先要在編輯這裏過稿。”
“那行,我給你看看,提點意見。”說完,我又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又說,“時間不早了,你還是先睡覺吧。”
手機上,方揚樂又發來一條短信:家裏有事,我要請假回去一段時間,我們要有一個星期不能見麵了。
我快速的給方揚樂回了短信,席遙望才慢吞吞的關了電腦。
第二天抽時間看了下席遙望寫的,看了很久,總覺得是缺少了些什麼,對於那種抽象的東西都是很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最後還是給了席遙望一個很中肯的建議。
“我覺得是不是你的思維受到限製了,不妨你去圖書館看看書,看看別人是怎麼設定人物、事件以及場景的。”
卻然,每天埋頭在經濟學裏的席遙望,麵對的都是各種貨幣、通貨膨脹率、GDP,各種數字、計算、公式,卻在寫著不能用公式計算的愛情,沒有GDP,卻是讓她更加領悟了什麼叫滯銷,就比如她上一本,就完全處於滯銷狀態,甚至是加入了促銷行列,就像是超市裏每逢過節,都要弄出些什麼促銷的名目來,什麼“買二送一”、“買五十送十元優惠卷”、“滿五十獲得抽獎機會一次”,像席遙望的處於滯銷狀態的也自然而然的成為其中的一些附送的獎品。
席遙望對此,還算是淡定,表示雖然免費送了,但好歹是有人看了,有人看了,知名度也就上來了。
席遙望接受了我的建議,一下課便就跑到圖書館裏,我和流小年先回寢室,等吃飯的時候,再去叫她。
回去的路上,看到簡婭,想跟她打聲招呼,卻發現她的左臉微微紅腫著,小心翼翼的走著,好似生怕做錯了什麼事情一般。
“簡婭,你臉上怎麼回事?是誰打你了?”我擋在簡婭的麵前,擔心的質問道,簡婭是很溫婉的性子,我們四個人裏,簡婭是最好說話的,也是長得最漂亮一個女生,她不化妝,她的好看是天生麗質的。
簡婭不說話,我語氣又重了幾分,試探的問,“是不是莫北打的?”
開始,簡婭死咬著唇,什麼也不說,眼睛淚汪汪的,許久之後才為難的點了點頭。我也是個暴躁性子,看到簡婭點頭,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拿出手機就給席遙望打電話,“席遙望,別去圖書館了,趕緊到校門口來!”
簡婭想要離開,我隻顧著生氣去了,也沒注意到,還是流小年死死的拉住了簡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