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試之前陳淩歌來學校找過我一次,莫名其妙的說是來接我放學,我白了他一眼,壓根沒理他徑直走了。陳淩歌也不說什麼,直接跟在我後麵。
回到家的時候,陳淩歌的媽媽跟我媽媽坐在院子裏,他媽媽一見我和陳淩歌一起回來,便站起來趕緊招呼道,“千雪回來了,我們家小魚沒欺負你吧。”
陳淩歌的媽媽話音才落,陳淩歌不高興的喊一聲,“媽。”對於小魚這個名字很是不喜歡。
陳淩歌的媽媽沒理會他,興致勃勃的跟我媽媽聊天,細聽一下她們聊天的話題,原來,江小洛家的房子讓陳淩歌家買了去。我先是納悶,陳淩歌家怎麼會好好的買這種破舊的雜院房子?然後又擔心陳淩歌一家不會真搬過來吧?好在沒停到陳淩歌媽媽有說搬到這裏來住的話,心裏鬆了口氣,回家房間裏,打開老舊的鋼琴輕快的彈了起來。
陳淩歌自窗戶外看著我,我同樣疑惑的看著他,手上彈鋼琴的動作為停。一會兒之後,天色已晚,陳淩歌的媽媽便跟陳淩歌一同走了。
暑假是極其無聊又漫長的,我本先計劃的是找關小瑾和蔣芳華一塊兒去打暑假工的,關小瑾跟她男朋友一塊去了廣東,把我和蔣芳華撇下了,最後,我去找蔣芳華的時候,蔣芳華家裏正好出了點事,她媽媽生病住院了,走不開人,所以也就沒去。外麵的社會太過險惡,媽媽也不同意我一個人去。最後隻好留在家裏幫媽媽做些領回來的零活。
暑假的時候,陳淩歌的媽媽經常到這裏來,有時跟我媽媽聊聊天,問起周圍有沒有想要賣掉房子的人家,一個暑假的時間,就在我們這條街買了好套房子。
終於開學,高二麵臨的就是分科,好在我、關小瑾、蔣芳華、林月白選的都是理科,張狒狒見林月白選的理科,她咬了咬牙,也選了理科。到高二了,坐座位就比較隨意了,我還是跟關小瑾坐同桌,林月白坐在我左後側,蔣芳華坐在關小瑾的右後側,因為我前座有人占了,張狒狒無奈隻好坐到了林月白的後麵。
理科班的女生偏少,而且都長得比較安全,就我和關小瑾這樣的姿色都能充其當當班花什麼的。理科班的男生雖然有些參差不齊、歪瓜裂棗的居多,但個中翹楚還是有的,比如林月白,這兩年長得極快,初中時不過比我高出了那麼一點點,這才高二,就已經高出我一個腦袋了,一張臉如白玉精致雕琢,常年一身白色襯衫,冷的時候,外穿一件白色外套。
學校裏喜歡林月白的女生自然不在少數,暗下眉目傳情的也不在少數,通常會有不少的女生以學習為借口跑到我們班來,接近林月白。
現在已經高二了,學校雖然明文規定不能夠早戀,但是陷入戀愛的同學可不在少數,此時,青春年華,正處於懵懂與成熟之間,愛情的種子不分春夏秋冬季,隨時都在萌芽,肆意的瘋長。其實,我也希望會有男生喜歡我,盡管我不可能早戀,但是被人喜歡也是一種虛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