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著笑了三聲,眼神陰鬱,舀起一勺粥,放到她嘴邊,幽幽地道:“被這麼著急,等個幾日,說不定你就會答應本王了。”
撇開嘴:“休想。我要休息了,殿下出去吧。”
他輕輕放下碗,溫聲道:“你記得吃飯。”
傍晚,小二上樓來送飯菜,看蘇灣灣目光呆滯躺在床上,頗為無奈道:“姑娘,你都休息一整天了,躺著不累嗎?晚上可以下床來活動活動的、”
見躺在床上的蘇灣灣沒有任何反應,眼睛咕嚕一轉:“跟你說件好玩的事情,程國衛國兩國交戰已經到了白熱化的程度,可這響鈴公主卻不知道怎麼想的,偏偏要跑到程國的通州來比武招親。你說奇怪不奇怪?通州人雖少,可一人一口唾沫星子也能淹死她。”
“誰要來?”
小二見終於聊到這姑娘感興趣的話題,在心裏大歎一聲真不容易,若不是玉王要挾他,他都根本不會為了哄人家姑娘開心去關注什麼時事新聞的好不?聽蘇灣灣問了,他以為是自己表述不清楚,便一字一句地道:“衛國的響鈴公主。怎麼,姑娘也想去?可也沒聽到響鈴公主好女色的傳言~不過,姑娘若是閑得慌,去看看湊個熱鬧也是可以的。”
這小二,剛才還在說要唾沫星子淹死人家,現在又想去瞧熱鬧。人就是這麼複雜,一邊吐槽其他人,一邊又傾慕人家美貌,忍不住去看。
“什麼時間,在什麼地方?”
小二回答:“沒說具體時間,就說在傍晚時分,在通州最大的客棧醉仙樓。”
小二把飯菜放下,頓首道:“姑娘還有別的吩咐嗎?若是沒有,小人便先下去了。”
她揮揮手示意沒有,待小二走到門口時又想到一個問題,便喊住小二:“小二哥,對麵房那位客人可在?”
“哦,在的。姑娘要見他,小人替姑娘去叫如何?”
擺擺手,不必了。
響鈴公主要來程國?除非她抽風才選在這個地方比武招親。到底是誰派她來的?衛國國君?若是他的話,也不見得能有什麼好處;那麼,疑點就落在玉王身上。可玉王一直在房裏待著。
想了半天沒有頭緒便不想了,肚子又痛起來。
呼,真痛,葵水之期真是女子之大敵。
雖說不想,可有個問題不得不想——響鈴公主的比武招親,她去還是不去?
正如是生存還是毀滅,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咦,既然平原杉要如此摻和這件破事——不如,把響鈴公主這瓷器活攬到玉王身上?這樣,他自己娶不是更好?
可要用什麼辦法才能讓響鈴公主看上平原杉?
爪子長在平原杉自己身上,他怎麼會自願去擂台?
這又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眼看就要到了傍晚,蘇灣灣還是拖著身子從床上爬起來,厚厚地墊了兩個月事袋,自顧自道:“蘇灣灣,女子葵水之期本應躺屍,可你天生勞碌命還要去阻止小三盜墓,你也是夠拚的,老天爺就應該給你頒一個最佳勞模獎才是。”
平原杉推門而進,立馬捂住眼睛,“啊~灣灣你怎麼沒穿衣服?”
“你叫什麼?快把門關上!”
平原杉會意關上門出去等著。
蘇灣灣穿好衣服打開門,拿劍指著他:“你剛才看到什麼了?!”
“身材不錯,哦,不......我什麼都沒有看到。”不敢看她的眼神,又喃喃地念了兩遍:“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
收劍站好,“灣灣要出門去逛逛,殿下請讓路。”
“跟你一起去唄。”
直接拒絕:“不用。”
“你葵水之期這麼虛弱,萬一出點什麼事......”
“都說了不用,殿下怎麼那麼羅嗦?”
傲嬌道:“不去就不去,腳長在本王身上,本王自己去。你走那邊,我走這邊,兩不相幹。”
蘇灣灣腹誹道:“這人,哪裏有當爹的樣子,所以才把忘憂帶壞了。”想到這裏,她低頭莫名一笑。
“你笑什麼?”
狡辯道:“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世人看不穿。”
這下倒是換平原杉徹頭徹尾的無語了,可玉王爺一向嘴賤,不說話又怎麼對得起他的厚臉皮?於是幹咳兩聲,倏地靠近她,一步一步,右手撫上她烏黑如墨的頭發,低聲道:“本王看穿了,你的月事袋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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