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水清清,柳絮飄零,如沐春風,花開漸落。
古色古香的窗簾,微風漸入,青亭石桌,朱砂帳內。人來人往。青銅盆內熱水蒸騰,沾滿著鮮血。
鮮血似乎有活力一般,充滿著熱氣。使人膽顫心驚,十分惶恐。
溫熱的房間內吵鬧聲不斷,有人大聲嗬斥,有人低聲哭泣。
我這是死了嗎?好熱,陰間是什麼模樣,想到此時眼角苦澀。張張嘴想說話又說不出來,突然迎來說話的聲音,雖然很模糊但也能聽到一些。
聲音充滿著興奮與歡喜,“恭喜大人,是個女兒,是個嬌滴滴的女兒,瞧可漂亮了。”穿著簡潔又樸素的婦人。婦人小心翼翼的將嬰兒遞給男子。
嗯?難不成陰間沒有女人,又或者是陰間的大官生了個女兒?
還未聽到回複,身體的感官便告知我,我被挪了挪,好像是將我升起又放下,還未等我有何思考,便聽到沙啞且顫顫的男聲“夫人,你辛苦了。”
躺在床上的女人聽見了聲音睜開眼睛,兩側發髻濕漉漉的貼在臉頰,臉色十分的蒼白,穿著絲質紗衣,整個衣服濕漉漉的貼在身體上,隻見汗水一直在流。
女人的臉色十分蒼白,聽見男子的話時蒼白的臉上微微抿起微笑,撐起雙手。
見女人想將自己扶起,丫鬟便立刻扶著女人的手,女人還未起身體力不支晃了晃就暈倒在床邊。
“夫人”丫鬟的聲音響起。
“蓉兒,大夫,快叫大夫過來。”男子將小嬰兒遞給旁邊的丫鬟,著急的向女人撲過去,抓著女人的手大呼大夫。
大夫在門外等候許久,聽到聲音便匆匆的趕了進來,男子大約40左右的年紀,頭上戴著淺灰色頭冠,穿著青灰色衣衫,那青灰色衣衫內的手隔著床紗向床上的婦人探去,又把了把脈,摸了摸胡須,望向在一旁著急打轉的男子道:“夫人隻是疲憊過度,待夫人睡一覺就好了”說完便提著藥箱走了出去。
露珠在心裏震撼,我靠!不是吧,不要告訴我,我這是穿越了。表嚇我!待我昏睡幾分鍾,我肯定是在做夢。
稀稀疏疏傳來一些聲音我也未曾注意,隻是發現慢慢的人來人往,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大半,此刻我已不再考慮發生了什麼事情,雖然不知道什麼情況,但是唯一能肯定的是,一我做夢還未醒,二便是我穿越了,可是我還是不大相信我穿越了的事情,就像突然通知我;你好,這位同學,您中了一百萬的彩票,請問是打進您的銀行卡還是給您現金。
再者就是一個從小到大的學渣考了全校第一名的感覺。好不真實。我上輩子是拯救了銀河麼?怎麼就穿越了呢。
罷了,既來之則安之。
此刻也並不好奇我如今的父母長什麼樣子,因為我發現我時看清時看不清,難不成這就是嬰兒剛出生視線不太好的緣故。
········
從我出生到現在時間已經過了一大半,除卻發現我一直在被換著抱或是別拿些所謂的親戚各位大姑祖母之類的人不停的誇我如何如何的可愛,我已感覺不出發生了什麼,寶寶這是被非禮了麼…
以及被人抱來抱去,早已疲憊沒知覺的我被放在了母親的床上,溫柔的氣息包裹著我的身體,雖然露露我已經23歲了,可是如此的感覺確令我十分新奇與感動,不知道可能這就是母愛的味道吧,感覺比洋蔥還衝人····
女人淺長而卷翹的睫毛,溫柔且幽靜的黑色瞳孔映著嬰兒的臉蛋。細膩的皮膚猶如暖風一般,鵝蛋的臉上有著兩個小小的酒窩,女人看向自己的女兒,許是嬰兒的緣故,葡萄大的眼睛裏水朦朧的,讓女人十分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