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蘭有些震驚,這才發現好像每日在軟榻上的女子多有不同,原來在台階上的女子並非地位較高,而是大家輪的。
“真是荒淫”依蘭暗罵,卻也隻能往台階上去,想象著被個男人依靠在身上,簡直汗毛倒豎。看蓮蓬緊張地拉著她的手,隻能輕輕安慰她,讓她留在下麵。她的身份已經不能改變,絕不能讓這淫蕩的男人再來糟蹋蓮蓬。她神色憤憤然。
花悟寂已經舒適地躺在了軟榻上,依蘭的表情自然一點不拉的落入花悟寂得眼中,他心中笑的都快開了花,“被風流倜儻本王子靠著有那麼難以接受嗎?至於如此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嗎?”
看她走近,花悟寂伸手拉她,在碰到她的手腕時悄悄加注了一絲內力,直逼她的脈門。
隻感到手腕一麻,狼狽地被他拉到了塌上,本能地甩開他的手,依蘭怒目而視。“他盡然如此輕薄無禮,也枉然這幾日感念他的救命之恩。”依蘭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
“難道她真的不會武功?”花悟寂有些茫然,他一直認為她應該有著很高深的內力,要感知別人傳音入密的氣息波動必定自己也需有很深的功底,但她幾次都感知正確。可話又說回來,對個功力高深的人來說她的病痛應該不會致命,這也是他一直不給治療的原因,他想逼她露出功力自行調息。可是直到吐血,那口殷紅的血幾乎帶走了她生的希望,沒有人能夠無緣無故地忍受如此煎熬,放棄生命,隻有一種可能,她真的什麼都不會。
剛剛拂過她的脈門,她的虛弱也讓花悟寂心疼,更多的是自責。她的一切都是真的,是自己多心了,雖說無法解釋她如此敏感的感知力,但可以肯定,她的確沒有內力。
指了個舒適的位置讓她躺好,花悟寂拉過依蘭的手,輕輕揉散剛剛的內勁傷害,順便好好地把了把脈。
見依蘭的身子依然僵硬,花悟寂有了些邪邪地念頭,“算了,爺一向不喜用強,就不信她是鐵石做的。”頓時沒了興致,丟開她的手,向旁邊小幾上的黑色糕餅駑了弩嘴,翻身躺到了別人的懷裏。
看花悟寂終於放開了手,依蘭的汗都快下來了。這輩子,不對,是上輩子加這輩子都沒這麼尷尬過,雖說現代開放,她卻很傳統,要她這麼不清不白的爬到陌生男人床上去還給人拉著手,那真是。算了,算你識相。依蘭把身子盡可能的縮了縮,離他們遠遠的。
第一次在台階上的服侍算是有驚無限,依蘭始終離著花悟寄遠遠地,舒適地靠著軟榻,當中還小睡了一會。
第二日按時來到常坐的那張矮幾,盤中的黑餅味道有了輕微的變化,第一口依蘭就嚐了出來,感激地對花悟寄露出了個燦爛地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