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沿想不到何影會來那麼一招,瞪大了眼愣住了,她到底想怎麼樣。
宮勳戲謔的看著左沿的眼睛裏的閃躲,親密的摟住何影:“既然你都那麼說了我又怎麼會拒絕。”
“那麼,我也去幫她挑一下禮服。”
何影帶著挑釁的笑:“走吧左沿,我們去挑【伴娘】禮服。”
左沿笑了笑,“嗯。”
“左沿,你看這件怎麼樣?”何影抖出一件淺紫色的禮服。
左沿連看都懶得看,“何影,你真的要我做伴娘?!你可以再過分一點哦!”
何影細細的撫平禮服上的一個褶皺:“左沿,堂堂鼎天二小姐做我的伴娘我可是無上榮幸呢!你記得嗎?那個時候也是我幫你挑的禮服,可是你不知道那些挑給你的都是我看中的,可是沒有辦法,你才是鼎天的二小姐,左家的千金,而我隻是一個部門經理的女兒,我隻能穿你挑剩的。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我才是新娘,而你注定隻能做我的伴娘。來換上吧。”
淺紫的禮服,沒有太多的裝飾,簡單的款式,可是畢竟是名家手筆,細細的裁下來竟沒有一絲多餘,貼合著左沿的身體顯得窈窕有致,襯著那張精致的臉更顯夢幻。
“嗯,不錯,應該會豔壓全場。不過,無論怎樣也隻是個伴娘啊!走吧,出去讓他們看看,不知道宮勳看到那麼漂亮的你會不會回心轉意呢?”
“你一定要那麼羞辱我嗎?”
“我有嗎?”紅唇勾起。“對了,你姐姐現在好像在搜集我爸的證據啊,不過叫她省省吧,光她一個被架空的執行總裁是不可能的。”
宮勳看著眼前美輪美奐的左沿,淡淡的說:“嗯,就這樣吧。”
而左沿愈來愈覺得自己像一個小醜,一個不能自主的牽線木偶,隻能任人擺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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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沿從明宇下班已經很晚了,天已經黑透,回到家時才發現家門口躺著一個人。
“勳?”看著她嚇了一跳,宮勳身上有著很濃的酒味,可是除了衣襟稍顯淩亂之外竟也神然自若。
“左沿?”宮勳語氣有著不確定。
左沿歎了一口氣:“是我。來,我們先進去再說。”
左沿扶起他帶進屋,把他扔進沙發,然後倒了一杯水,“來,慢慢喝。”
醉酒的宮勳不像平時的清冷,聽話的喝完。眼中蒙上了一層水色,看著左沿,“左沿,你終於肯回來了。”
僅僅一句話,左沿就忍不住心痛,不安的避開他的眼睛,宮勳又說道,“左沿,我實在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離開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可知道我有多恨你!!真的真的很恨你。。。。。”
左沿靜靜的聽著,淚水再也忍不住,“不要說了不要。。。。。”這個不可一世的人,竟然為了愛情居然變得那麼卑微。
“還有左沿,我沒有忘記今天的你很漂亮,即使不是我的新娘,真的。。。。。”
久久室內一片寂靜,左沿一看居然睡著了,看著宮勳安靜的睡臉,左沿心裏一片柔軟,仿佛宇宙洪荒也靜止與此,輕輕的摟住宮勳:“我愛你。”很輕很輕仿佛羽毛一般,卻揪疼了左沿的心,我很愛你隻是,我隻能離開你,所以你也不要再給我希望了,對不起。
左沿把宮勳安放在沙發上,然後拿出一床被子,靜靜的看著他,以後大概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吧。就這樣直到天蒙蒙亮才做起了早餐。
宮勳頭疼的醒來,一入眼就是桌上的早餐,簡單的土司果醬還有溫熱的牛奶,很簡單的做法,也很討巧,一看就知道是左沿的傑作,看來那麼多年廚藝還是一點進步都沒有。不過話說回來自己怎麼會在這裏?昨天不是和以晨·莫卿他們喝酒嗎?看來又是項以晨做的好事。
該死的項以晨!幹嘛把他送到這裏?
看著房子的裝修,很隨意卻是在細節中取勝,向陽處辟了一個小小的茶室,用珠幕隔開,精美古樸的茶具居然還是自己在大二時送她的那套。
餐桌上鋪了炫美的紫色綢緞,不然纖塵的廚房,看來這個廚房是浪費了。
所有裝飾中最顯眼的還是那個博古架,滿滿當當放滿了東西,看來國外的收獲頗豐。一想起這個宮勳就不覺一鎮氣悶,想當初說分手就分手連機會都不給就出國了,連挽回的機會都不給自己,這個狠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