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傾顏剛一腳踏進竹園,慕容漓便一把抱住了她,“這麼晚了,你穿成這樣去幹什麼了?”
孟傾顏輕歎一口氣,“你還記得蘇曼嗎?”
“當然記得啊,她可以大王妃我怎麼會不記得。”
孟傾顏轉過身麵對著慕容漓,認真的說:“那你可還記得,她是為什麼嫁給大王爺的嗎?”
孟傾顏的話問的慕容漓有些不知頭腦,但他還是仔細的想了想,“我記得當初傳來消息,說大王爺要娶蘇曼為妃,那時候我去找了傅紅貞,你去見了蘇曼,你說蘇曼是因為你嫁給大王爺的。”
孟傾顏點點頭,掙紮出慕容漓的壞,坐在了床邊,臉色有些黯然,“你說的不錯,蘇曼確實是因為我嫁給大王爺的,她是我安插在大王爺身邊的棋子。”
慕容漓卻沒有絲毫的驚訝之色,似乎是早就知道了一樣,“之後呢?”
孟傾顏見慕容漓如此表現,也沒有說什麼,隻是低低的說:“沒什麼,我累了,我們休息吧。”
慕容漓見孟傾顏不願意說,也就沒有勉強,等到她想說的時候,她自然會說的,沒有必要追問。
他幫孟傾顏脫了衣裳,隨後自己也脫了衣裳,二人便上床睡覺了,慕容漓還不忘將孟傾顏摟緊懷裏,隨後不安分的手就進了孟傾顏的衣裳裏。
孟傾顏正在想些事情,當然沒有這個心思,於是阻止了慕容漓的進一步動作,“別鬧了,我今天真的很累。”
慕容漓當然是心疼娘子的,當即就覆到了孟傾顏胸前的包子上,委屈的說:“娘子,我保證我不動,但是我手裏不抓著睡不著,你看……”
孟傾顏一陣汗,也是懶得管他,“隨你吧。”
慕容漓聽罷,歡歡喜喜的閉上了眼睛。
但孟傾顏肯定是睡不著的,通過最近的種種表現來看,蘇曼有可能背叛了她,但到底如何,這就要看事情怎麼發展了,也可以說,就看傅紅貞肚子裏的孩子是否能保的住。
一想到蘇曼,孟傾顏的腦海裏便閃過更多的事,上次她要蘇曼拿來的是大王爺的習字,經過對比,頂替許昊茗寫那封信的不是大王爺,當然也不是晉驍,但這並不能排除他們的嫌疑,沒準是他們指使手下的人幹的。
許昊茗當時昏迷,能幹出這件事的人手中一定有懂狐語的人,看來要好好查查,她絕對不允許這種挑撥離間的人存在,還有那隻狐狸也一定要盡早抓到,不然可能會泄露更多的秘密。
孟傾顏的眉開始擰緊,事情發展的越來越不對了,這幾天她一直忙,忽略了很重要的一件事,慕容榣已經複活,那麼孟府應該已經知道紫薇小豆失竊的事,為什麼這麼久了,一點動靜都沒有,是不敢嗎,但這可是世上僅有三顆的紫薇小豆,孟大人能就這麼吃了啞巴虧?
看來,得留意著點孟府的動靜了,若是沒事也就罷了,就怕他們在醞釀著更大的陰謀,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眼前的事情已經大致捋順了,孟傾顏便靜下心來,開始睡覺。
誰知,就在她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她隱約感覺到胸前好熱,就好像是有一個火爐烤著她一般,她下意識的吧啦了兩下,便意識到這是慕容漓的手,就使勁推了下去。
隻是,胸前倒是不熱了,後背卻開始熱的夠嗆,孟傾顏迷迷糊糊的,哪裏有什麼心情去探究原因,隻是依著本能躲開身後的熱源,不想,這熱源卻是想膏藥一樣,走哪跟哪,很快孟傾顏就貼上了牆壁,無處可躲了。
前麵是冰冷的牆壁,後麵是一個大火爐,孟傾顏終於戰勝了困意,清醒了過來。
她艱難起身,見慕容漓閉著眼睡得正香,不一會像是感覺到懷中沒了東西一樣,空著的手四處尋找著孟傾顏,眉也漸漸蹙了起來。
雖然慕容漓的表情很高興,但是作為一個被生生吵醒的人來說,可沒有心思欣賞這些,她一手捏住慕容漓的鼻子,靜等著慕容漓醒來。
誰知,慕容漓這廝感到憋的難受之後,竟然沒有睜眼看到底怎麼回事,卻改為張著嘴呼吸了,這一個動作可是把孟傾顏氣了個半死。
“嘿,好你個慕容漓,竟然敢用裝睡的招數糊弄我,你當老娘是好惹的嗎?”
孟傾顏立刻改捏鼻子變成了揪耳朵,疼的慕容漓趕緊睜開了眼。
慕容漓一臉哭腔的看著氣呼呼的孟傾顏,不住的討饒,“娘子,我錯了,我錯了,你快放開,好疼。”
孟傾顏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見慕容漓不裝了,也就放開了手,“說吧,這大半夜的你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