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臘月十八出生的,幫忙接生的三個護士暈倒倆,一個醫生也直搖頭,後來找個跳大神的看了一眼,說我活不過年後初八,說的也不是沒道理,我出生時不到五斤,眼睛都睜不開,個個器官發育的都不怎麼完整,特別是頭發,稀稀拉拉的幾根,任誰看了都說活不了,可咱家底厚啊,硬生生的活下來了,老子現在二十七了,一頭烏黑飄逸的頭發,身高一米八二,爺們啥樣,咱啥樣,喂,那個跳大神的,來來,咱倆談一談人生!唉,怎麼說那,命硬,閻王爺都不收,嘿嘿,先介紹下我的背景(很強大哦)我爺爺嚴靖國是長官,我奶奶蘇銀鳳在ah省中心校任職,爸爸嚴培生是ah省最大酒廠副總,就數我媽等級低點是人民教師,我們家背景還行吧!(讀者:我家有一個這樣的人物我都敢吹破天)我們老嚴家,不知怎麼搞的,三代單傳,都是獨苗,但是長的都是玉樹臨風啊,我爺爺嚴靖國(我都喊嚴老頭),那是賽潘安的人物,我爸爸嚴培生文質彬彬對誰都是和和氣氣的,爸爸媽媽工作忙,我跟著爺爺奶奶生活,最了解我爺爺的脾氣,那是烈如火去如風啊,和我爸爸的脾氣反打反,我爺爺的火爆脾氣是出了名的,一個不樂意,大嗓門喊起來,唯獨不敢對我奶奶喊,小時候隻要一犯錯怕被爺爺打,就直接跑去找奶奶,有一次我調皮把爺爺最愛的茅台酒(爺爺是嗜酒如命啊)打碎了,當時爺爺的臉都氣的扭曲了(??)我知道這次我闖禍了,很少看到爺爺這個表情,嚇得我趕緊找救命稻草,那就是奶奶,我往後院跑(四合院)爺爺在後麵快步走著嘴裏嘟嘟囔囔的罵著,:小兔崽子,看我不打的你老實幾天,你不知道誰在這個家說的算,媽呀趕緊跑,迎門撞上一個人,抬頭看了一眼,張嘴就哭...:奶奶,爺爺打我,好疼...嗚...嗚...哇,疼啊,(眼淚那是硬擠的)奶奶一臉心疼摸著我的頭說:他人呐,我:嗚...嗚...後麵,這時爺爺來了,當爺爺看到我在奶奶懷裏的時候,臉色瞬間緩和了許多,奶奶:老嚴,你厲害了,在部隊裏管人沒管夠個,管到家裏來了啊!爺爺:那有,我那是逗孩玩兒,逗孩玩兒呐!心想這老頭還真怕我奶奶啊。一晃二十年過去了,真懷念和爺爺奶奶生活點點滴滴,爺爺在我二十歲的時候因為肝癌晚期去世的,我在爺爺走後三天才知道的,是爺爺不讓告訴我的,那時我正在參加高考,爺爺怕我高考分心,聽奶奶說,爺爺到最後咽氣的時候嘴裏還在喊著我的名字,爸爸媽媽,奶奶,知道我和爺爺的感情,到我高考結束後才告訴我的,我回到家,看到爺爺的靈堂,看到爺爺靈位前的那張照片,再也壓製不住我的淚水,:爺爺,孫子不孝,孫子未能見你最後一麵,足足在爺爺的靈堂前跪了一夜又,也哭了一夜,中間爸爸媽媽,奶奶,拉我,喊我,我都一動不動,我要和爺爺再好好說說話!再後來的幾年,高考落榜,我勵誌要當一名軍人,要當像爺爺那樣的軍人,我參軍了,去了離家幾千公裏的自治區,當一名合格軍人,也許是爺爺影響了我,在哪裏我不怕苦不怕累,做什麼事,都是有始有終,爺爺經常告訴我,男人做事要雷厲風行,別拖拖拉拉的,這句話我一直記在心理,在我二十五歲生日的前一天爸爸打來電話,說奶奶走了,走的很安息,沒受什麼罪,就是想見你,但怕你趕不回來,就沒給你打電話,本來在爺爺去世這幾年裏,奶奶的身體也不怎麼好,那一夜我在被窩裏哭了一夜,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都是唬人的,兩個陪伴我成長最親的人去世了,我的心是何等的難受,希望奶奶和爺爺能在天堂重聚,二十六歲時退伍了,回到家鄉ah,也開始進入了,平凡不能在平凡的生活了,爸爸媽媽,給我找了好工作,可我想靠自己打拚,於是我和幾個兒時的玩伴(現在都是半成功人士了)一起弄個物流公司,開始自己的創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