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灰色的,但是那灰色的天空卻偶有白雲飄過,白雲離地麵很近,像似觸手可得,此時這片天空籠罩的土地上卻是躺著一個青年。
青年渾身是血,嘴角更是不停地噴出一口口鮮血,臉色蒼白卻是不停地夢囈著什麼。
若是仔細瞧過去定能發現青年背後的衣衫盡數破碎,而一個很是猙獰的傷口卻是被那些草叢遮住了,那草叢像似被人蹂躪過了般,一株株青草伏倒在地隱約可見其上沾滿了一顆顆觸目驚心的血珠。
“咳咳!!!”也不知過去了多久,那青年才痛苦的呻吟起來,呻吟中的青年想要努力爬起來,卻發現全身像是癱瘓了一樣,隻有那五根皙白的手指還能顫動。
“血......”青年本能的念著這個名字,可是這麼寂靜的一個森林連鳥鳴聲都聽不到,哪裏會有鮮血呢?
可是青年還是本能的顫動他的手指像是在搜尋什麼,眼睛雖然沒有睜開但是青年卻是能感應到不遠處有一個瓶子,瓶子裏有他渴望的‘鮮血’,雖然那不算什麼鮮血但是對眼前的青年來說卻是最好的美餐。
也許一刻,也許一個小時,青年終於抓住了那個躺在他身邊不遠處的瓶子。
就在抓住瓶子的瞬間青年不知哪來的力氣,猛地從地上坐了起來,拿起手中的瓶子,把瓶蓋打開,青年狠狠地把瓶子裏的血豆子灌進了嘴裏。
許久,青年才睜開那雙烏亮的眼睛,青年臉色雖然還是那麼蒼白但卻有著一絲紅暈,似乎喝了那瓶血豆子傷也好很多了。
“這裏,是哪裏,我怎麼會躺在這裏。”青年站立起來,迷茫的看著這片陌生的森林,森林裏密密麻麻都是合三人抱粗大的樹木,偶爾有幾顆小樹也是被那參天大樹給遮掩了起來。
“糟糕,進來了。”青年像是想起來了什麼,突然跳了起來大聲叫道,眼神中卻是閃過一絲慌亂。
青年就是燕倦,被那轟隆聲給震暈過去了,迷迷糊糊之中他感覺似被一陣大風刮了進來,不,應該是被卷了進來。
醒來後才發現已經躺在這裏了,燕倦環視著這個陌生的環境,卻也沒發現哪裏有不妥,那龍吟聲似乎也隨著那轟隆聲寂滅了,不再響起了。
灰色的天空,燕倦早已經適應了並沒有覺得有何不適,隻是隱隱之間燕倦感覺自己暴露在別人的視線裏,似乎有什麼恐怖的存在在窺視著他。
“又來了一個小娃娃,嘎嘎!!不知道這次能否如我的意。”樹林深處傳來一陣猥褻的聲音,隨即重歸於平靜。
燕倦小心翼翼地前行,一路上到處都是古樹藤纏身,,卻也沒發現一個能動的生物,四周靜悄悄的,很是安靜祥和,可是燕倦卻心頭悚然。
物極必反,反常必有妖,一個森林怎麼可能安靜到這種程度呢?一路走了下來怎麼可能沒有鳥鳴,蟬叫,燕倦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走下去,退無路可退,繼續走下去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難道這是一頭龍的領地,隻有這樣的解釋才能把這一切合理化,龍,隻要釋放出它那萬獸至尊的氣息,萬物懾服,那些蟲蟬鳥鳴哪裏還敢拋頭露麵。”燕倦無奈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