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厲聲喝道:“財叔何在?”
人群中走出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二小姐,老奴在!”
“那好,今天就當著夏府所有人的麵做個決定,那就是我夏雨寒不在夏府的時候,有哪些人沒有好生伺候好夏府的主子?因為是第一次,你們就自己站出來,然後財叔,你罰他們半個月的工錢。”
“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做嗎?既然我們改變不了這個時代,那就要本本分分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情!伺候好主子,是你們應盡的義務,伺候不好就要罰!當然我夏雨寒隻會罰你們的工錢!但要是你們做的好了,有人舉薦了,那就是賞,賞三個月的工錢!第二次賞的時候,賞六個月的工錢,以此類推!記住了嗎?”
“另外!以往你們在夏府對我和我娘所做的一切,我夏雨寒都會再去追究。隻要你們衷心,我夏雨寒定會待你們不薄!財叔你回頭發錢的時候,夏府每個人的月錢翻倍的發。”
此刻的夏雨寒就像是他們最底層生活的人的心中一盞希望的明火,他們從未奢求過得到主子的善待,也從未想過要被主子看重。但夏雨寒的出現給了他們努力生活的希望!
“二小姐,我們記住了!我王生帶頭認罰!”
“我也認罰!”
“我也認!”
“……”
有種人天生就有這樣的氣魄,僅僅幾句話就能夠將身邊的人號召起來,不管曾經他們是欺負她的人,還是暗地裏嘲笑過她的人。
無疑,夏雨寒就是這樣的人。
許是在黑夜裏站的太久了,夏雨寒覺得身子有些乏了,身邊的之桃見狀,連忙上前將她扶住。可夏雨寒並沒有好回屋的意思:“還有幾句話,讓我說完。那就是,從今往後,你們就是夏府自己的主人,你們不會被略帶,隻會被我尊重。但要是你們誰吃裏扒外,下場有多恐怖,自己去猜猜。好了,散了吧。”
直到說完這些,夏雨寒才肯被之桃攙扶著進屋子。
本來在屋頂睡覺的老頭子,聽到夏雨寒這樣熱血的話,一下子被驚醒了,而且血液不斷地翻騰著,隻是一個不留神的翻身,又一次,從屋頂上滾了下來,不偏不倚,正好滾在夏雨寒的腳下。
老頭子一邊扶著自己被摔疼的老腰,一邊嘟囔著:“哎呦疼死我老人家了!”
要不是之前他有前科已經從屋頂上摔過一次,夏雨寒早就被他給嚇死了:“老頑童,說好的武功蓋世的呢?不過這夜寒露重的,也不用守著了,回去歇息吧。”
說完再次轉身,對一直守衛在她周圍的守衛說道:“你們也回去休息吧,這幾天辛苦大家了。”
但是夏雨寒說完,沒有人敢動,畢竟他們奉命堅守在這裏,誓死守衛夏雨寒的安全。
他們當中有步驚雲派來的士兵,有右相府的侍衛,還有一些是蒼以樂派來守護夏雨寒的高手。
“嘿嘿,沒事,老人家我皮厚,摔不死。嘿嘿。”給他老頭子一百根糖葫蘆,他也不願意守在這裏。可他要是不守在這裏,他那臭脾氣的徒兒回來看到會冷麵對他的。要是夏雨寒再受個什麼傷,沒準他那個笨徒兒還會氣的大傷元氣。
夏雨寒:……
夏雨寒見自己勸不動那些守衛們,便隻好進了屋子好生歇著。
回屋了,夏雨寒見青兒一直跟在她身後也不阻止:“青兒姑娘也是跟他們一樣,要守在雨寒身邊嗎?”
青兒回答也是幹脆利索:“王爺之命,青兒不得不從。”
“青兒姑娘是以樂王爺的人?”
“不……青兒是冰血門掌門的人。”
“那雨寒怎麼看都覺得青兒姑娘對以樂王爺的忠心,比對冰血門掌門還要忠心?”夏雨寒因為擔心蒼以樂,所以心中一直在質疑。就算是冰血門掌門外出,他手底下的死士又怎麼會隨意被蒼以樂所用呢?這其中會不會有詐?
青兒也被夏雨寒問的一身冷汗,她原本以為自己掩飾的夠好,卻還是漏了破綻。這蒼以樂就是掌門邪尊,要她如何去說明?
“怎麼?青兒姑娘回答不出來嗎?”
“二小姐,這有什麼好回答的?主人離開前讓青兒好生對待王爺,僅此而已。”
“是麼?”
雖然看青兒說的如此堅定,可是她心中還是略有懷疑,畢竟那個冰血門掌門這樣做,沒有動機也沒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