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之後,夏雨寒並沒有急著對付那老先生,而是看著大夫人,燦爛地笑著,那笑容說不出的詭秘:“大娘的身體好像不舒服呢?要不要回房休息一下?嗬嗬~~”
一聲輕笑,竟然讓她心裏亂了神!這種感覺太可怕了!可惡!
大夫人即刻收起不自然的表情,對著夏雨寒、夏將軍溫和的笑著:“將軍沉魚沒事。”
夏將軍見大夫人無恙並沒有回話,兩手環在腰間,像是探討敵情一番掃視八方:“雨寒,本將軍給你一次在眾人麵前證實自己的機會!有什麼就說什麼,別給本將軍兜圈子,本將軍耐心有限!”
夏雨寒回眸對上了夏將軍複雜的眼神:“雨寒謝謝爹!”
這個夏將軍性情爽直是不錯,隻是她夏雨寒猜不透他。算了,傳奇一樣的人物,她為何要猜?
隻要這一刻,他給她機會就夠了!
“老先生,既然爹爹發話了,那雨寒便回答老先生的問題。”
老先生聽了之後,耳朵怎麼覺得這麼不舒服呢?他一個德高望重的先生,跟一個名聲掃地的賤人說話已經是很給她麵子了,她倒好,竟敢先無視他的存在,後又拿“將軍”的名義來壓他!
氣死了!
夏雨寒看得出老先生表情難看,心底冷哼,卻沒有表現出來,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的樣子,燦燦的笑著。
隻是這笑容怎麼這般刺眼?有毒!
“雨寒受了欺負之後,確實性情跟往常有所改變,不過雨寒很慶幸,在受了奇恥大辱之後,雨寒沒得失心瘋,不然受的欺負豈不是更多?嗬嗬~~~~”
眾人臉色一頓鐵青:你丫自己做了敗壞風氣的事情,奇恥大辱當然得接受,還誣賴我們罵你罵的不好了!
不給眾人反駁的機會,夏雨寒繼續說道——
“性情有所改變是不錯,但雨寒沒有裝瘋賣傻啊!雨寒打小讀的書不多,可也知道凡事要實話實說!”
“先生們說了一堆教導雨寒的話,說的就好像先生們親眼看到雨寒做那種事情一樣。既然先生們說的那麼肯定,雨寒想,定是先生們掌握了什麼證據,不知先生們方不方便拿出證據來,給大家證實一下?”
夏將軍聽罷,覺得很有道理,悶哼一聲:“雨寒說的沒錯,既然各位先生義憤填膺,定是掌握了什麼證據,不知先生們能不能拿出證據來?不然隨意說一些侮辱將軍府名聲的話,本將軍一概嚴懲不殆!”
夏雨寒雖然是庶出,在府中地位低下,可她好歹也是夏府的人!當著這麼多下人的麵說他的夏府,就是不給他麵子!再說了本將軍請你們來是來做個見證的,有讓你們給本將軍多事嗎?
與此同時,夏將軍看向夏雨寒眼神也不一樣了!少了幾分厭惡,多了幾分賞識,沒有想到夏府竟然生出這樣一個很有氣魄的女兒來!
有這等氣魄,如此聰慧,又這般懂禮貌,怎麼會在大婚之前做出那種敗壞門風、害人害己的事情?
到底是哪個混蛋,敢欺負我夏忠國的女兒?
想到這裏,夏將軍“唰”地掃視四周,給人的感覺,方圓幾裏,都能夠嗅到夏將軍身上的殺氣!
刹那間,現場的氣氛突然變的很詭秘,先前抨擊夏雨寒的教書先生,各個麵麵相覷說不出話來,他們竟然惹怒了一個將軍!就算將軍不好殺了他們,不過這樣下去,往後的日子也不好過了!
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們沒有退路了!
此時為首的老先生再一次站出來,自信地捋捋胡須,答話:“回稟將軍,此事乃都城人盡皆知的事情,雖並非我等親眼所見,我等若是無此憑據有怎麼會胡亂所言?”
夏將軍聽罷皺眉沉思不語。
反之夏雨寒突然“哈哈哈”大笑起來,眾人聽在耳裏,覺得無比心虛。
大夫人臉色也不好過,昨天夏雨寒這樣笑,她不是沒見過,當時隻當她發狂,可誰曾想到後來,竟會有了那樣大的轉變!
這次笑,她想怎麼改變現狀?
這一點,大夫人無論如何都想不通,人盡皆知的事情,哪裏還需要什麼證據?直接口水就足以將你淹死!
“那些話若是換了旁人說,雨寒到沒什麼異議。隻是各位先生乃都城有名望、德高望重之人,怎麼可以不分青紅皂白,在證據沒有找到之前,就輕易地聽信市井小民的話?若真是這樣,隻怕先生們跟市井小民,甚至是隨意聽信讒言的小混混沒啥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