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兩個人雖然有時間逃跑,但是卻被眼前同伴的死嚇得不能動彈,我毫不留情的割掉了兩人的頭顱。
原本熱鬧的酒壚立刻安靜了下來,隻有灶膛裏的柴火偶爾發出劈啪的爆裂聲。
老板和老板娘嚇得抱在一起瑟瑟發抖,像看一個魔鬼般看著我。
然而他們怎麼看我,我都不在意,將刀刃在袖子上擦了擦除去血跡放插回了靴子內,我再次坐下來捧起酒壇灌了起來。
自從我上一世因為身體不好病逝之後,這一世慕容離便將我的身子養的極好,每日什麼樣的搭配更健康更養生。
他一雙指點江山的手愣是為我變成了一雙廚子的手。
誰知這身子竟還真被他養的金貴了,空腹灌下這許多酒竟然不舒服起來。
我輕輕瞥了老板一眼:“吃的呢?”
“有……有…有!”老板猶如驚弓之鳥般慌忙站起,來到灶邊,拿起勺子準備舀鍋裏煮的魚。
此時,前方卻響起一陣馬蹄聲,聽著似有十幾匹,是朝這邊來的。
不一會兒,果然有十幾匹馬停在了麵前。
我抬眸望去,馬上坐著的是十幾個衣飾相同的青壯,看著像是某個大戶人家的衛隊,期間還夾雜著幾個尋常布衣,我認出這幾個人就是一開始離開酒肆的那三個人。
“就是這個女人,我親眼看到她拿出有我們王府標誌的金塊。”
領頭的男子揚手一揮,剩下的人立刻圍成一個圈向前走來。之後他又策馬上前,麵上極其周到的說道:“姑娘,請隨我到府上走一趟。”
我嗤笑一聲,不屑的將錢扔了出去:“拿回去吧!”
那人接了錢,打開錢袋查看了一番之後,說道:“姑娘,這裏的金錠缺了不少,還是您親自去我家主人麵前解釋一番吧!”
我朝那人望過去,他的臉上寫滿了堅定,看來不帶我走是不會罷休了,但我著實討厭被人強迫著去做什麼,他既然非要帶我走不可,我卻偏偏不想去。
我仍舊抱著酒壇,催促老板:“老板,我的菜呢?”
老板也是被嚇壞了,我一說,便要端著盤子上前,卻被身後一個男人攔住。
“姑娘,還是跟我走一趟吧,別讓兄弟們用強,萬一傷著你,可就不好了。”那人繼續勸說道。
我拎起酒壇朝他一扔,晃晃悠悠地扶著桌子站起來:“你做事太羅嗦了,要上是嗎?嗬……一起來吧!”
那人眉頭一皺,抽出了腰間的長劍,雙腿用力一夾馬肚,朝我攻來。
縱然這一世我不曾修煉武功,但是缺失的不過是那深厚的內力而已,對於招式,縱使身體不熟練,但畢竟每招每式都是銘記於心的。
我輕易的躲過了那人的攻擊並且抽出了藏在靴子間的短刀刺中了他的心髒。
當我抽回刀,溫熱的鮮血立刻噴到我的臉上,惺惺的,甜甜的。
眾人見到他們的老大被殺,立刻一同攻了過來,我冷冷地打量著他們,好久沒有暢快地打殺一場。
我揚起一個殘冷的笑容,轉手將刀反握在手中,與眾人廝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