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出門,你不說我差點給忘了!”慕容羽把抹布往桌子上一擱,繞過餐桌,站在纖塵身邊:“來,親一個!”
纖塵蹙眉看著他,怎麼就感覺他啥時候變得這麼“調皮”了,纖塵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在洗衣房忙乎的老嚴,正想說,被看見了不好,左臉上一熱,慕容羽的身影已經竄出了大門。
他回頭一笑,丹鳳眸子彎成了月牙,讓前塵的心顫抖了一下。
“我去警署,你要是在家嫌悶得慌,就讓老嚴開車陪你去逛街,想買什麼買什麼!記住,不要還價……”
這是慕容羽的自後一句話,纖塵似乎還沒有從哪顫抖中回過神來,木訥的抬手摸了摸方才被他吻過的左臉,還存著一絲溫潤的氣息,慕容把不要還價這四個字咬的很重,似乎要是還價了,就是丟他的臉一樣。
手機響了,纖塵才回過神來,掏出手機,是一串沒有記錄在電話本裏的號碼,這號碼很熟悉,纖塵想都沒想就接了電話。
“秦亮被保釋了,我可能留在北海市的可能性很小,所以,你抓緊時間取證,我也向上級提交申請,能在北海市多留斷時間,審批大約需要三五天的時間,你抓緊些!”
邵誼的聲音不疾不徐,纖塵嗯了一聲說:“我今天就去試試,但是能不能成功我不敢保證。”
纖塵知道霍銘是一隻比老狐狸還要精明的人,要不然,那麼年輕就擁有如此產業,就好像有句話說的,不管他是用什麼途徑站在這裏,隻要站在這裏,哪怕他是個廢物,也決不能忽視他有本事站在這裏的勢力。
雖與他同床共枕三年,他從始至終都是她最熟悉的陌生人,就連他的真名,她也是在前段時間才知道,想一想,不覺得好笑嗎?
“盡力而為吧,我想,我提交上去的申請應該不難通過,我也可以趁著這個空擋,替你辦理接管吳家不懂產權的手續,到時候,你隻需要去法院簽個字就行了。”
纖塵吸了一口氣,最後一句話,無非給了她一絲悸動,她很難想象自己站在那棟老宅子前的感覺,雖然它並不是所謂的老屋,隻是,那兒存著太多的回憶,在她心裏,那裏,是她的根。
掛了電話,纖塵就出門了,老嚴執意要跟著,纖塵沒有多想,若是執意不讓他跟著,或許,這家夥有得給慕容打電話,到時候,難免慕容又擔心。
“少奶奶,你說心裏話,我們家少爺怎麼樣?”
在車上,老嚴開始神叨起來,一副我以我們家少爺為豪的樣子,擺明了是讓纖塵刮獎幾句。
“挺好,他是讓人找不到任何缺點的男人。”
纖塵細細想了想,其實誰都有缺點,兩個人生活在一起,有感情就有包容,就如那三年,她能把霍銘的冷漠和拒之千裏視為酷酷的感覺,如今站在一個不相幹的位置去看,果真是旁觀者清,那種冷漠,哪個女人受得了。
“少爺有個最大的毛病。”老嚴神秘兮兮的說道,纖塵感興趣的洗耳恭聽。
“喝醉了酒,他就變了,第二天,他都不記得昨晚上的事,就有一回,他喝多了酒,跟幾個街頭小混混打起來,活生生把一個小混混的腿給卸了,第二天,警察上門,少爺還一臉疑惑,打死都不承認,因為他不記得了。”
纖塵蹙眉,她兼職能想象得到,正睡意朦朧,幾個警察出現在他床邊,他還揉著眼睛以為是做夢,纖塵笑了,隻是,慕容羽打人,她見過,在地鐵站,他好像還學過擒拿,一下子就把那個黑痣男的胳膊給卸了。
想到黑痣男,纖塵冷不丁打了個寒顫,那個男人,出現在韓記修車鋪,韓吉死在血泊裏,隨後,韓老爺子莫名其妙的就死了。
她瞳孔一縮,知覺告訴她,似乎都和他有著脫不開的關係。
纖塵在手機上打了幾行字,以短信的行事發給了邵誼,輾轉,車子已經停在那處她再熟悉不過的地方,南城!
纖塵看著那高低錯落的別墅樓宇竟然有些癡然,還有那一眼看不到盡頭的小橋流水,這刻意保留下來的古風情懷,讓人心神向往,一片和諧。
“你在這裏等著我就好了!”纖塵說完,就下了車。
老嚴抓著腦袋,看著走進這篇豪華區的少夫人,下車走到保安亭詢問了幾聲,他的臉色變得很複雜,他不是為這大手筆而震撼,興許他根本不知道這裏就是北海市一股強大實力之首的霍家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