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嚴站了一會。
“還不快去!”
“好!這就去。”
慕容羽看著替她脫下來的風衣外套,目光落在她的口袋裏,心裏吸了一口涼氣。
你到底每天都在幹什麼?為什麼從來都不曾跟我提起?難道,我在你心裏的位置就如同備胎?隻是,這備胎太多餘,因為你總會忘了它存在的意義。
慕容羽沒有再動彈她的外套,脫下衣服,鑽進了被窩,從她的背後將她心疼的摟緊懷裏,雙手捂著她纖柔的像是沒有骨頭的雙手,一遍遍的搓著,她冰涼的身體瞬間讓慕容羽出了一口涼氣。
發絲在慕容羽鼻息間散發著清冷的氣息,慕容羽輕柔的吻了一下她的耳朵,聲音有些微顫,像是被冰雪包裹一樣微微顫抖:
“纖塵,這麼冷,為什麼不回家?難道,你從來都沒有把這裏當做自己的家嗎?”
慕容羽一遍一遍的跟她說話,溫暖的氣流哈在纖塵的耳畔:
“我已經初步設計了我們以後的新家,就在你曾說過喜歡的地方,你說,外牆的粉刷用什麼顏色好呢?”
“別墅門口正好有一條河,我做主沒有把那條河覆蓋,給你留了一處種荷花的地方,你說好不好?”
“你喜歡院子嗎?陽台有臥室那麼大,隻是一樓的挑梁就要加多了,足足用了三百多根鋼筋鑄造,而且陽台朝向是東南方,隻要太陽一出來,你就能坐在陽台上喝茶了。”
慕容羽說著,身子不由得打了個寒顫,猛然舉得自己手心裏捧著的雙手微微動了一下,他欣慰的將纖塵的身子摟的更緊了:
“等你好了,我帶你去花鳥市場,定製幾顆你喜歡的花草,不過,可得防著小天,他天天踢被子,一看就知道長大是個調皮鬼,小心你不在家,就把你的花花草草當成菜給吃了!”
慕容羽小聲的在纖塵耳畔呢喃,嘴角掛著意味深長的笑容,對將來的憧憬,每個人都有,每個人都會想到將來憧憬的時候,心情激動。
“估計這幾天北海市就要下雪了,我給你堆個雪人怎麼樣?”
“我會殺了你的,一定會……”
突然,懷裏的人兒身子僵硬像是抽筋一樣,慕容羽麵色一緊,愣愣的看著纖塵,她極為不安分的想掙脫慕容羽的懷抱,臉色煞白,緊閉的雙眸上,那對如刷子一般的睫毛拚命的抖動著。
“我說過會殺了你,我要你死……”
慕容羽翻身壓在纖塵身上,將她攬入懷中:
“纖塵,醒醒……”
“放開我,放開我,我會開槍,真的會開槍……”
“纖塵……醒醒!”
慕容羽的眼眶微紅,他何曾想過這般溫柔的女子竟然力氣這麼大,看著她猙獰的麵容,慕容羽心如刀絞,將她壓在身下,卻又不忍用力,生怕弄疼了她,她卻依舊拚命的掙紮。
慕容羽目光迷離,一吻含住她冰涼的唇瓣。
纖塵雙目一怔,看著緊貼在自己臉上的那雙眼,那雙如星辰一般明亮的雙眼,她瞬間感受到唇齒間襲來的溫暖,這種溫暖,讓她一瞬間的清醒了,極為貪婪這種溫度,連他的呼吸灑在臉上都覺得暖暖的。
慕容羽頓了頓,見她似乎清醒了,而且微微的閉目,慕容羽雙手放棄按壓的姿勢捧著她的腦袋,恨不得將她吸入肺腑。
唇齒之間的摩擦瞬間蔓延了二人糾纏的身體,一陣陣熱浪宛若變換了季節,在這個春暖花開的季節,嗅著鼻息間溫暖的月季花香,不得不讓人無法控製的沉溺其中。
“慕容,我……”
纖塵含糊不清的叫著他的名字,感受著他胸膛的溫度,抬手卻無意間觸碰他結實的胸膛,那一刻,纖塵的臉紅的宛若朝霞。
“別說話!”
慕容羽如蜻蜓點水,在纖塵唇瓣上輕柔的吻了一下,癡迷的看著身下的她,她臉上漂浮的紅暈和躲閃的目光,足以讓慕容羽被自身體最深處的顫抖撞擊的無法自拔。
她瓦若半透明的上等玉器一般的肌膚,吹彈可破,玲瓏的鎖骨讓人骨酥全身。
慕容羽情不自禁的順著她的玉莖親吻著,仿若她是一顆剛剛綻放的美人蕉,骨子裏流著跳躍在舌尖的甘甜蜜汁一樣,每一寸都不容錯過。
纖塵感受著那一絲絲漸漸升高的溫度,他,那個曾經救過她一條命的醫生,他嘴角永遠都掛著陽光燦爛的笑容,他的笑容能瞬間融化自己的心。
每次與他在一起,他身上總有讓人苦苦尋求了半輩子都找不到的瑰寶一樣,那就是溫暖。
她甚至感覺,將自己的命交給他,她都不會害怕,肆無忌憚的接受著身上的陽光,照亮了纖塵的後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