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羽將雙手攔住纖塵的細腰,將她壓在身下,啃咬著她火熱的薄唇,一時之間,肌膚之間的碰撞足以讓二人陷入一片沉淪的境界,忘卻窗外陽光璀璨,忘卻世間繁瑣雜事,忘卻……忘卻門外的敲門聲。
“慕容,有人敲門……”
纖塵微微眯著雙眼,喘息著,卻不忍放開他滾燙的胸膛。
“羽兒!纖纖呢?身子好點了沒有?”慕容伯母緊扣木門,活脫脫像是啄木鳥捕食。
慕容羽喘息著起身,一時之間二人四目相對,看了看身下押著的女人,半裸著身子,一下子心跳的厲害。
纖塵如夢初醒般,將敞開的睡衣領口拉緊,麵紅耳赤的側過身子,拉過被褥。
“來了。”慕容羽無奈的起身,將脫了一半的褲子重新拎上,一邊係褲腰帶,一邊去開門,剛好看到目瞪口呆的媽媽。
“啊,你們繼續,媽還有事,還有事……對,天天的奶壺還沒洗,第趕緊洗洗消毒!”
慕容伯母一愣,看了看光著膀子的兒子,說著,關上房門,噔噔噔,下了樓。
雖嘴上這麼說,心裏卻是想著: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大白天還這麼努力,也不怕身子吃不消。
纖塵死命的抓著被角,身子傳來的感覺一下子就消失了,可是,他的體溫似乎永遠都留在了腦海,透過被褥閃開的縫隙,纖塵看著光著膀子的慕容羽。
他身材高挑,平日裏看去,略顯消瘦,可此刻,脫了上衣的他肩寬腰窄的身材美妙絕倫,腹部的八塊肌肉棱角分明,袖長的腿上沒有一絲的贅肉,看的纖塵莫名其妙的臉紅了起來。
“看夠了沒有?”
慕容羽本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她,關上房門,竟然看她蒙著頭,想必是害羞,隻是,被角邊緣卻露出了她的三根手指頭,透過那縫隙,能看到那對水汪汪的大眼睛。
此話一出,纖塵趕忙將手縮進了被窩裏,一動不動來了個裝死的節奏,就是不說話,臉燙的讓自己都想抽自己一嘴巴子。
慕容羽咯咯的笑著,雙手叉腰搖了搖頭道:“躲在裏麵不出來了嗎?不想吃飯?不想看看咱們兒子?”
纖塵窩在被窩裏,不許一絲光亮透進來,細細咀嚼著那幾個字,“咱們的兒子”,這種感覺是她曾經最向往的感覺。
隻是,向往的是另一個人,懷孕的那些日子,她整日整夜的都在幻想,幻想著霍銘會因為自己腹中的孩子而對自己多一些關會,幻想著,他帶著兒子陪著自己去公園散步,早晨,在她與兒子額頭吻一下再出門,幻想著,他與自己說話的時候,會說咱們的兒子,怎麼怎麼樣。
不知不覺,屋內傳來關門的聲音,纖塵才掀開被褥,眼淚已經浸濕了枕頭,拚命的看著天花板眨眼睛,都阻止不了一波又一波的熱淚。
她該好好的珍惜慕容羽,上天垂簾她,賜給他一個高尚無法比擬的禮物,她,有什麼理由不珍惜?隻是,她不能把這麼陽光的男人卷進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一個決定在她心裏萌生。
餐廳內
纖塵抱著自己的兒子,看著他粉嫩的小臉蛋兒,小肉蛋一樣的小拳頭,還有那一塵不染的雙眼,心都化了。
看著他,心裏越發的疼,越發的痛苦。
“別看了,再看都要瞪出個窟窿來了。”慕容羽繞過餐桌,蹲在兒童床邊,輕柔在天天鼻頭上刮了一下。
纖塵看著慕容羽,也隻有他在舍恩邊,她會覺得看著這個孩子不會聯想到某人,心情都好了起來。
“兔崽子,話不能亂說,孩子還小,哪有你這麼說話的?”
慕容伯母罵道:“纖纖,快來吃飯,天天一會兒就得睡午覺。”
纖塵將孩子小心翼翼的放回搖籃內,起身坐在桌邊開始吃飯。
慕容羽,做一筷子魚,又一筷子肉,上來一勺子燙,下來一張紙巾,招呼的纖塵不知所措,慕容伯母倒是笑的有些鄙視,仿若再說,娶了媳婦忘了娘。
“纖纖,多吃一點。”慕容伯母也夾了一筷子紅燒肉放進纖塵碗裏,邊吃邊說道:
“孩子都滿月了,你看看在哪家酒店給孩子辦滿月酒,到時候,也請你父母過來一趟,我慕容家雖然算不得底蘊最豐厚的家族,倒不能失了禮,到時候得大辦一場,可不能怠慢了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