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傷害你。”霍銘小心翼翼的一步步上前:“我覺得你不會這麼做,對不對?我是你的老公,你怎麼會忍心知我於死地呢?我們還有孩子,當他落地的時候,問你,他的爸爸的是誰,你心裏不會內疚嗎?”
“你不要再說了。”
纖塵雙眸閃爍,汗水打濕了她臉上散亂的長發,她拚命的搖頭,她幾乎能想象到過去的日子,她等著這個男人回來,整桌整桌的晚飯,熱了三回,他卻酒氣熏天的回來,她曾經不厭其煩的給他端茶倒水,他卻連看都不會看一眼。
一句“你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一隻離婚協議遞到她的眼前,旁人無法理解她的痛苦,甚至這個男人害的她連唯一哭訴的爸爸都失去了,她還有什麼理由,什麼借口相信他的鬼話。
“我再說一次,你不要過來。”
纖塵雙眼朦朧,兩行淚水滴在下巴上,步步退後,直到身子撞上了冰冷的牆壁,身子沒入玻璃窗透出的陽光中,纖塵無路可退。
“嘟嘟嘟……”
窗外響起另外一聲轎車喇叭聲,纖塵側眼一看,是一輛紅色保時捷,緊接著,走下來一位紅衣女郎。
“該死的……”
霍銘狠狠罵了一句,竟然轉身出了門,走的時候,竟然將門帶上了。
纖塵全身精神頓時持著鬆弛狀態,無力的靠著牆壁軟榻下來,手裏的遙控器已經被自己的手心汗水浸濕,手指頭,瑟瑟發抖,像是剛剛經曆了一場浩劫。
纖塵扶著牆壁站起來,透過窗戶,看到那輛保時捷上走下以為身姿曼妙的女子,她陡然身子一抖,竟然是她,那個揚言要殺了自己的女人,她一腳揣在自己的小腹上,險些讓孩子命喪黃泉,她化成灰都認得她。
纖塵雙手接著顫抖,眼看著霍銘一把摟過她,在她額頭上深深印下一吻,纖塵惡心的連連作惡,事不宜遲,她拉開房門,向著別處逃去。
“你怎麼來了?”
“我接到電話說有那騷貨的消息,特地趕來看一看,人家指甲才修了一半呢。”
女子奶聲奶氣的嘟著嘴,伸出蔥白玉手,在霍銘眼前晃悠,似乎就怕霍銘看不見自己五根手指有,有兩根沒有塗上指甲油。
“我說了,這事你不要過問,難道,信不過我?”霍銘瞟了一眼她的手,眸光轉向別處,聲音毫無任何感情色彩。
“別生氣嘛,我來都來了,那騷貨在不在這裏?”
葉子見霍銘不高興,緊張了起來,可是,她依舊想著,她何止是信不過,她壓根就沒相信過。
對於霍銘這種冷酷絕情的男人,一旦動心,八頭牛都拉不回心來,而他唯一動心的人隻能是自己。
“不在,我來的時候,她就逃跑了。”
霍銘說完,向著自己的車前走去,順手掏出遙控開了車門,就要上車。
葉子眯著漂亮的雙眸,露出危險的氣息看著霍銘的背影,他明顯就是在掩飾什麼,不管三七二十一,高跟皮鞋踩在地上,噔噔噔!!!走進了別墅。
“柳小姐……”八個墨鏡男標準的躬身。
“那騷貨在哪裏?”葉子抱著膀子,華麗的高跟鞋頓時止步,優雅的轉了個圈,看向八個墨鏡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