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這孩子以後,姓吳,是我吳家的孩子……”
“那就更留不得……”
霍銘轉身出門,嘭一聲,甩上房門:“在她康複之前,看著她。”
“霍先生……”霍銘出了第一人民醫院,隨從耿黎拉開車門。
“霍銘,怎麼樣?”
車內後座,還坐著一位濃妝豔抹的女子,商務小西裝內,豔紅色的抹胸,乳溝若隱若現,酒紅色魚尾裙下,穿著漁網絲襪,不贏一握的小蠻腰,扭動著,。
見霍銘上車,下意識的抬手勾住霍銘的脖子:“看你這樣子就知道,你下不了手。”
女子將手抽回來,順手從抹胸內變出一根香煙點上,將車窗點開,吐了一口煙霧,若有若無的說道:
“是你口口聲聲說你不會對仇人的女兒動心,你一定會斬草除根,現在呢?哼,少在老娘麵前裝男子漢。”
“滾……”
霍銘眼皮都沒抬一下,大吼一聲,妖豔女子,吸入口中的煙霧還未來得及吐出來,目瞪口呆的看著霍銘。
這到底是她說錯了,還是他嘴硬不肯承認,一拉門栓,高跟鞋落地,“嘭”一聲,關上車門,將那手提包往肩膀上一甩
“你別忘了你答應老娘的事,若解決不了她,就別妄想我嫁給你……”
女子將煙頭死命的往地上一丟,高跟皮靴往那煙頭上一踹,狠狠的踩爛,雙手抱著膀子,本以為霍銘會下車來哄她——
“耿黎,開車……”
“我艸你姥姥的……你給我等著……”
女子看著揚長而去的車,將手提包往地上狠狠摔去,氣的直跺腳,不識好歹,小心老娘將你殺人的事都抖出去,哼……
監護病房門前,送飯的阿姨看著餐車上的號碼,停在了312重度監護室門前:“第三日了,吃流食。”
說著,將米粥,一些比較容易消化的吃食盛出來,放在推盤上,看了看門兩側站立的西裝男兩枚,擋住她的去路。
“我來。”其中一個男子,接過托盤,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這不是重度監護室嗎?怎麼可以隨便進出呢?這裏的醫生呢?”
阿姨疑惑,隔著玻璃窗往裏看了看,是個姑娘,那姑娘一直看著窗外,不言不語。
“看什麼看?趕緊走。”
另外一枚西裝男,不耐煩的趕走阿姨。
“請問,312號重護病房在哪裏?”
一樓大廳前台,負責接待的護士,滿臉堆笑。
迎麵跑來一個慌慌張張的姑娘,年齡二十歲,穿著寬大的羊絨露肩薄衫,一頭米花燙,帶著黑框眼睛,掛著巴掌大的耳環,背著個米色單肩挎包,手裏還拽著個蘋果色滑輪行李箱。
扶了扶厚的跟酒瓶底兒一樣的眼鏡,看著接待護士。
“請問,您要找哪位?”
“吳纖塵……”
“您好,請從這兒,上二樓,右轉,過走廊,左邊就是重度監護室,您可以看門牌號碼,謝謝。”
護士彬彬有禮。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