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嫦曦走到大門口時,恰巧遇到了安聖傑。
安聖傑見鳳嫦曦一身白衣緩緩走來,宛若一株不食人間煙火的雪蓮花。一時間竟有些癡了。
“王爺您還真是英俊非凡。”鳳嫦曦見他如此的看著自己,出口諷刺身著一身紫色蟒袍的安聖傑。
“王妃客氣!”安聖傑冷哼。鳳嫦曦口中的諷刺之意他怎會聽不出來。這女人,竟如此的不識好歹。:“王妃可知此次進宮所為何事?”
“請安。”鳳嫦曦麵不改色,一如往常的冷漠。對於眼前這個‘鮮豔無比’的男人,她不是很喜歡,簡直非常討厭。
“王妃可要記住,成親二日,本王與你恩愛有加,本王還不希望此次進宮會有什麼把柄給人捉住。”安聖傑說完出了府門,坐上了管家事先準備好的馬車。
鳳嫦曦跟著安聖傑坐上馬車,冷笑,逢場作戲?夫妻恩愛?很好,我就跟你玩玩。
馬車一路顛簸,一直到了皇宮停下。
安聖傑下了馬車,鳳嫦曦抬起幔簾剛想走下馬車,安聖傑伸出手來扶她。她倒也不反抗,既然是做戲,那就要做足了才好。
走進皇宮,好一會之後,安聖傑停下腳步:“到了。”
鳳嫦曦抬起頭,隻見正紅朱漆大門頂端懸著黑色金絲楠木匾額,上麵龍飛鳳舞地題著三個大字‘惠雅宮’,正是當今太後的宮殿。
安聖傑拉起鳳嫦曦的纖纖玉手,走進惠雅宮,宮殿內堂坐著一中年婦人,身著一湘紅色大紅妝霏緞宮袍,紅袍上繡大朵大朵金紅色牡丹,細細銀線勾出精致輪廓,雍榮華貴,卻也將那保養的極窈窕的身段隱隱顯露出來,白皙勝雪的皮膚襯托的吹彈可破。
蔥指上戴著寒玉所致的護甲,鑲嵌著幾顆鴿血紅寶石,雕刻成曼珠沙華的形狀,美麗不可方物。絕美的臉映在銅鏡中,並沒有老去的跡象,仍然十足的嬌豔。一頭長發被侍女憟嫣挽起,用象牙雕花的梳子梳成鬆鬆的飛星逐月髻,插上了兩支赤金掐絲暖玉火鳳含珠釵,垂下細細的羊脂白玉流蘇,零零響動的聲音極為好聽。
耳垂上戴著一對祁連山白玉團蝠倒掛珠綴,一蕩一蕩,在風中微微飄動,襯得脖頸愈發的修長而優雅,純淨的無一絲雜質的琥珀項鏈在陽光下泛著微微的光澤,皓腕上的一對獨山透水的碧綠翡翠鐲子,使一身的裝容更加完美。
“兒臣參見母後。母後千歲!”安聖傑與安聖傑行禮。
“免禮吧,你身邊這位可是鳳丞相的女兒鳳嫦曦?”太後微笑的看著她。鳳嫦曦素白衣衫一身,雅致玉顏、傾國傾城,一頭烏黑的發絲翩垂芊細腰間,頭綰風流別致飛雲髻,輕攏慢拈的雲鬢裏插著缺月木蘭玉簪,繡著連珠團花錦紋,內罩玉色煙蘿銀絲輕紗衫,襯著月白微粉色睡蓮短腰襦,腰間用一條集萃山淡藍軟紗輕輕挽住。
“民女正是鳳嫦曦,願太後娘娘福澤綿延。”鳳嫦曦福身。
“好好好,鳳丞相的女兒果真是安陵國第一女子,如此傾國傾城。今日·一見,比那傳言更勝三分啊。”太後感歎的說。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油然而生。
“太後娘娘見笑了,民女德才不佳,這安陵第一女子的稱號愧不敢當。”鳳嫦曦揶揄著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