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謝清蓮雙眸緊閉,麵色緋紅,在張氏懷中不斷扭動著身子,玉手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櫻桃小嘴中溢出一聲聲令人遐想連篇的低吟聲。
外麵那些想進來一看究竟的賓客們,在聽到這令人銷魂蝕骨的輕吟聲後,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僅沒有上前,還全都識趣的後退了幾步。
眾賓客們沒有說話,謝清影卻知道,不出半天,這件事情就會化成數十個不同的版本,傳遍京城,雖然謝清蓮是受害者,但出了這種事,她的名聲……
前世今生,這些人的手段一點長進都沒有,上輩子在茶裏放了東西,這輩子竟然還是老把戲,謝清影在謝清蓮望向窗外時,調換了茶杯,於是,中招之人換成了謝清蓮。
謝清影前世被那杯茶算計了,知道發作的時間,裝作提前發作,隻是為了引謝清蓮前來,她算準了,來到睿影居,藥效就會發作。
蓮兒?李明銳微微一愣,傳消息之人不是說此地是謝侍郎嫡女的住處嗎?難道他救錯人了,可這裏是睿影居沒錯……
“康王世子,你怎會出現在此房間?”謝侍郎能得張尚書青魅,又得皇帝信任短短幾年坐到侍郎的位置,自然是有一定本事的,遇事沉著冷靜。康王世子雖然是侍郎府貴客,卻也是男子,不在前廳與官員才子探討詩文武藝,卻出現在內院自己女兒閨房中,事情不對。
“謝侍郎是不知,本世子內急,離開前廳,從淨房出來後,路過後麵小路,聽到有人喊‘救命’,心急著救人,方才闖進大小姐房間……”前世,康王世子也是這般解釋,謝思遠擔心謝清影的名譽,再加上張氏刻意轉移話題,趁機提出聯姻,無人懷疑他的說辭,但今世……
“康王世子懂武?”謝清影突兀的冒出一句,美眸閃爍著興味,嘴角略微上彎似笑非笑。
康王世子此前並未見過謝清影,更不知謝清影的身份與意圖,但看她的身高臉蛋皆不及榻上的謝清蓮,衣著首飾更是差了不止一點半點,猜測應是謝思遠的庶女,惱火在心,麵上卻是禮貌謙虛著:“略懂皮毛。”
“外院距離睿影居最近的小路也有近十丈距離,又隔了這麼多房屋亭廊假山小池,加上今日宴席眾人說話閑聊的話語,康王世子竟然還能聽到二妹妹的求救聲,耳力之敏銳當屬絕世,武藝之精深,怕是整個京城也無人能及!”
謝清影的話明為讚揚,實則嘲諷,因為即便是耳力再敏銳的人,也不可能在那麼遠,又隔了這麼多障礙物的地方聽到求救聲,康王世子的這番說辭,分明就是在撒謊。
謝思遠望向康王世子的目光多了分冷冽,心中的各方計算飛快的運轉,他與康王此前並未有過交道,朝堂之上的站隊一說,在他娶了張尚書之女時便已注定,隻能隨波逐流。
門外的賓客們也三五成群的湊在一起竊竊私語,朝堂之事瞬息萬變,康王的勢力極強,對別派的打壓隨著聖上的病情逐漸惡化,越來越肆無忌憚,這康王世子又處處比他們強,他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如今抓住把柄,怎能不好好貶他一番,最好是能借此把柄,好好的在太後麵前告上一狀,才能消了心底的這場惡氣。
“本世子……聽到很弱的一聲驚呼……真的很弱……”康王世子麵色尷尬,卻不知事情被他越描越黑,抬頭多望了謝清影幾眼。這位才是侍郎府大小姐謝清影,那座傳說中的金礦的真正持有人?為何性格與傳言不符?
前幾日謝老太爺被召入宮的目地雖然百般隱瞞,他還是通過特殊渠道得知了確切消息。那座產量驚人的金礦讓各方勢力眼紅不已,當然,這也是他今日所為而來的目的之一。
“老爺,蓮兒是丹萱與您唯一的女兒啊,她那麼乖巧,那麼善解人意,如今,卻險些被那賊人輕薄,您一定要為蓮兒做主啊!”張氏的啼哭聲,成功將謝思遠的視線從康王世子身上轉移到地上所躺的那人身上:“來人,將他拉出去……”
“父親且慢!”張氏啼哭,無非是想謝思遠早點處置掉那名施暴之人,避免詭計暴露的同時,盡早將事情結束,謝清影就偏不讓她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