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間裝潢比較複古的豪華總統房,滿室的喬其紗和典雅繁複的家具,乍一眼望過去,就跟歐式宮廷似的。
顧淮安微微眯起眼,記憶中,他第一次帶裴樂樂去酒店開房,也是在這樣一個類似的房間。
他真是,想著那個女人做什麼?
顧淮安不由得自嘲地笑了笑,關上門往屋裏走,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偌大的淺棕色豬皮沙發,沙發上還坐著一個女孩。
女孩不知是在發呆還是在做什麼,乍然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嚇了一跳,從沙發上地站起來。
“顧……顧少。”一看清是他,女孩本能地低下頭,長長的黑發緞子般垂在兩肩,遮住了半張臉。頭頂,水晶吊燈散射出來的光卻斜斜地打在她的一側,長發、黑睫、梨渦、笑眼……從這個角度看,跟那個人就更像了。
“薇拉。”顧淮安盯著她低喃了一聲,這才注意到她已換了睡衣,那睡衣是酒店專供的,有著性感的低胸領口,一對純潔誘人的花蕾也就若隱若現。
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什麼是那群人準備給他的生日禮物,看樣子已經昭然若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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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東朗趕到醫院的時候,天色方黯,蕭铖卻剛睡醒。看到來人的模樣,他似乎有點不可置信,使勁用手揉了揉眼睛,才笑起來說:“大忙人也有時間跑來看我,我都有點受寵若驚了。”
這話說得綿裏藏針,季東朗也不跟他計較,他抬頭看了眼燈火伶仃的窗外,也莫名的空洞下來:“你就這點承受能力?那還是不是我認識的蕭總了?”
蕭铖指指自己被架得高高的雙腿,苦澀地輕歎一聲說:“你認識的蕭總現在可是個二級殘廢,還真沒什麼承受能力,那個詞怎麼說來著,吹彈可破?弱不禁風?”
季東朗嗤地一笑,回頭說:“你這語文老師可不過關啊,真想把你摁回高中的熔爐裏再鍛一回去。”他說著,眼睛還下意識地掃視了房間一周,先前那種奇異的空洞感就更濃了。
蕭铖幹笑兩聲,拍拍自己身邊的椅子,說:“不用看了,病房裏隻有我一個人。”
季東朗一怔,輕咳著走過來:“怎麼沒人照看你?”
“我媽昨天在這熬了一個大夜,我讓她回去了,”蕭铖頓了頓,別有深意地看住他,說,“等會兒西子來。”
季東朗什麼都沒說,在一旁沉默著,不等他反應,那邊卻傳來一陣手機鈴聲,蕭铖低頭,看了眼手機屏幕,又抬眼笑道:“這是曹操,電話來了。”
季東朗終於有了一絲反應,他笑著輕捶蕭铖的肩膀:“這不我來了嗎?還讓她來幹什麼?跟她說別讓她來了,我看著你就行。”
蕭铖攥著手機也不接,隻是笑,看向他的目光卻格外幽深:“怎麼著?心疼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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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的話:明天要坐火車,所以先提前發了,後天什麼時候更不一定啊,要看我忙到幾點了,最近事情比較多,見諒!但肯定不會斷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