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章 有男名曰季星河(2 / 2)

星河揮揮手讓我們都出去,我本想看著,鄒奇卻輕輕扯了扯我的袖子,小聲說:“毒聖解毒時,不喜歡外人在身邊。”

獨門絕技不外傳?

雖然心不甘情不願,我還是跟著鄒奇出去了。

臨出門時回頭看了眼,星河手一抖,一個一片銀針金針晃了晃,就看不見了。

直到天微微亮時,星河才從屋子裏出來。

我本等得十分困倦,聽見開門聲,連忙湊上去問:“怎麼樣了?”

“這毒要解七天。這會兒控製住了傷勢,人還沒醒。你進去小聲些,別弄醒了他,對他的傷勢不利。”

星河擺擺手,徑直走到院中的一口井邊打水洗手。

我立馬奔進屋裏,撲到段非煙的床前去看他。

段非煙臉上青黑色已經消退了,呼吸平緩,皺的很緊的眉頭舒展了,除了一臉的汗,睡顏也算得上安詳。

我掏出手帕給他抹了汗,鄒奇體貼地燒了水來,我便順手給他擦了擦臉和手腳。做完這些,我便靜靜地呆在一邊看他那張驚為天人的臉。

心裏的線鬆了,困意就湧了上來。

我已經兩夜沒有合過眼了,又舟車勞頓,渾身散了架一樣的疼,隻想一覺睡死過去。

正當我半靠在段非煙身前閉著眼點頭時,外麵傳來了吵鬧聲。

“你知道我的規矩,我不留宿女人。把她給我弄出去。”聽聲音是星河。

“樓主吩咐過了,要我安頓好蘇姑娘,這麼晚了,你要我去哪找地方給她休息?她都兩天沒睡過覺了……”似乎是鄒奇在極力爭辯。

“那又如何?”

“蘇姑娘是樓主的女人,你,你……”鄒奇你了半天,卻沒了下文。

我的睡意被衝淡了一點,忍不住想起來一看究竟。隻是剛一起身,肋下突然一陣劇痛,讓我眼前發黑,幾乎站立不住。

不過是片刻工夫,這股痛就緩了過去,似乎沒有過一樣。

我摸摸肋下,卻什麼感覺也沒有。如同剛才隻是個幻覺。我想,應該是我困糊塗了,不甚在意,推開門走了出去。

院中爭吵的兩人聽見開門聲,立即閉了嘴,雙雙向我看過來。

不同的是,鄒奇是一臉緊張;星河,卻是一臉不耐煩……

“蘇姑娘……”

“怎麼了?”我扯開嘴角笑笑:“小聲點,你們樓主似乎要醒了呢!”

“胡說!我給他喝了助眠安神的藥,他沒個一天是醒不來的!”星河插話道:“你這女人真是個謊話精!”

“明明都聽見了,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真惡心!”

星河一臉嫌棄的撇過頭去:“你就死心吧,我是不會讓你呆在這裏的!”

我笑笑:“你討厭我?”

“女人都是麻煩動物!”星河突然翻臉瞪我:“還不走?”

我愕然。虧我剛才還覺得他雖然長相平凡,但是看起來溫和平靜,還道這家夥好相處呢!

這麼一張正太的臉,陪著這麼個不可愛的性格,這個小孩,不整治整治,我還真就不是記仇的蘇晉農了!

嫌我麻煩?那我還得就麻煩一次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