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奕舤跟猶玖昱兩人看著對方,奇怪,尚啟他們怎麼還不進來,這早已過了他們約定的時間。
另一邊,安捷希帶人將安捷遠和尚啟攔在外麵。三人麵麵相覷。
“哥,你讓開!”安捷遠率先打破僵局。
“阿遠,我不能。”安捷希皺著眉頭,從小到大他最疼這個弟弟,無論什麼事情他都讓著他,可是這次安捷希並沒有要退一步的意思。
“少跟他廢話,我們直接衝進去!”尚啟拉開安捷遠,直接拿著木棍上前,身後的兄弟也跟在尚啟的身後。安捷遠卻留在原地,任由自己被撞來撞去。安捷希很是淡定,身後的兄弟都提起家夥準備上前大幹一場,安捷希卻把他們攔住了。
“你信不信我不用任何家夥就能把你幹倒?”安捷希在尚啟一行人離他還是三步距離的時候突然大聲說道這句,氣勢十足。
尚啟一行人停住了腳步。
“你說什麼?嗬嗬,笑話!”說著,尚啟看著安捷希卻對著後麵的弟兄說道:“兄弟們,這次就讓爺砍下他的耳朵給你們下酒!”
後麵的人舉起家夥大聲吆喝,嘲笑著安捷希的大言不慚。
尚啟扭扭脖子,活動活動手腕腳腕,拿著木棍氣勢洶洶地朝安捷希走去。
安捷遠在人群中看著這一幕皺緊了眉頭,如此耽誤時間,還不知道席奕舤和黑豹兩人有沒有找到莫憂和易心兒,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尚啟怎還會有如此閑心跟安捷希鬥氣?雖不知道尚啟功夫如何,可他哥哥卻是從十歲就開始練習武術,還學過搏擊散打,他曾經親眼見到他的哥哥將三百斤的壯漢給打趴下,自己渾身是血卻依舊站著迎接歡呼聲的樣子,那時的安捷希是安捷遠心目中神的化身。可是自從那次後安捷希不再參加任何比賽,安捷遠也就再也沒見過瘋狂的哥哥。而時隔多年哥哥卻為了保護仇人而不顧自己的母親和親弟弟,這是最讓安捷遠寒心的。
不過五分鍾尚啟便被打倒在地,這次安捷希讓身後的兄弟拿起家夥,而尚啟這邊的人看到尚啟被打倒在地再也按捺不住衝上去就是幾棒子亂揮。安捷遠趁亂扶起尚啟,將葉子塞進尚啟嘴裏便悄悄地進入工廠。
安捷希看到尚啟跟安捷遠進了工廠也緊隨其後。
席奕舤抱起莫憂走到猶玖昱的身旁,對著安澈說道:“當初,你連自己心愛的女人孩子都保護不了,甚至連他們娘倆被活活吊死打死你也沒能站出來救他們,你就是個懦夫,現在你又有何理由為她報仇!我要是你當初就陪著他們一起死了,也不會苟且偷生活到現在!”
席奕舤一席話猶如千萬長矛直穿全身,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疼、千刀萬剮的痛。安澈手捂著胸口釀蹌幾步差點摔倒,幸好身旁的薔薇扶住他。
安澈打開薔薇的手,撐著鐵欄杆,盯著席奕舤,“我今天就讓你嚐嚐什麼叫做得到後又失去,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孩子在自己麵前死去卻無法搭救的痛苦。”血絲布滿眼睛的安澈一字一眼一板一釘的說著這話。
“還有你,你不是喜歡玩女人嗎?自己的女人被玩是不是也超刺激?”安澈看著猶玖昱,雙手緊緊地握著鐵杆。他的腦海中想起柳馨依偎在他懷裏,告訴他她有了他們倆的孩子,當時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誰知不過幸福幾天後便被眼前的兩人硬生生地推下十八層地獄而自己卻無能為力。他當時就發誓總有一天要他們兩人也嚐嚐他此時剜心得滋味,他要將自己的痛苦加倍的還給席奕舤與猶玖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