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心裏升起了一陣心疼,憐惜之情由內而外。突然四阿哥抱著芷渃:“以後你就把我當你的親人,我就是你的依靠,不論我在什麼地方,隻要你需要我,我就在你身邊。”芷渃驚訝的看著四阿哥,在他的眼神中發現了點點的憐惜,芷渃第一次流下了淚水:“好,你以後就是芷渃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芷渃靠四阿哥的胸前,默默的感受著抱著自己的男人身上發出來的淡淡的溫暖。出來沒有一個人會在自己傷心的時候給自己溫柔,而這個相處了沒幾天的男人卻給了她從未有過的感覺,真好。
芷渃閉著眼睛靜靜的靠在四阿哥的胸前。芷渃幽幽的說:“每次見到你時,內心總有一種很難言語的感覺,就好像我們曾經是那麼相愛過,看見你,我就控製不了自己的心,圍繞這你,可是我們從未見麵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真的好讓人感覺困惑。”四阿哥聽見芷渃這麼說好不開心:“我,從小到大每夜都做著同一個夢,一個白衣女子長在一片花草從中,我是那般愛戀與她,但是每次我都會在她要轉身時就醒了,二十多年,我夢裏的女子總給我留下一個背影。但是在你受傷後的第二天,我夢裏的那個女子轉過身了,我看見了她的樣子,那個女子就是你,雖然那個時候那個樣子的你,比現在還漂亮,但是那股感覺我感受到了,那個就是你,我這麼多年夢中的女子就是你。”芷渃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四阿哥。
四阿哥深情的說:“芷渃你相信前世今生嗎?我那次在見到法源大師時大師說的,我這一生就是因為一個女子而來的。而芷渃你,你就是那個女子,我其實之前並不知道,但是在你受傷後,我深深的相信了,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女子,芷渃,你願意嗎?我雖然不能給你正妻的地位,但是我能保證我的心裏永遠會愛你。”
芷渃完全呆了,天啊,傳說中的冷麵王居然跟自己表白,而且還是那般的深情。芷渃下意識的想要逃跑。從前,也有一個男生對自己這麼說過,但是卻在對她說完之後,又對另一個女子這麼說,她收過一次騙,不想再受第二次,那種滋味太難受了。芷渃沒有回答隻是逃也似的走了。
芷渃沒有回到房間而是回了群芳樓,她要冷靜下,一切都太突然了,發生的太快。四阿哥在芷渃逃走時,就深深的感受到受傷了,不過他相信芷渃隻是一時的沒想通,她會等。
芷渃跟花媽媽說自己明天要表演,把舞隊跟樂隊帶過來,先聯係下舞蹈跟曲子,芷渃選了收傷感歌曲,張信哲的歌,就連舞台的布景也是芷渃親自操持的,她的表演不予許出一絲的差錯。
芷渃登台表演的消息很快被傳開,很多人爭著搶著買座位,就怕晚了沒位子。當地的官員早就準備好了最好的雅間,請了康熙等人,當然沒有請太後她們,這種場合不適合女人。
台上燈全暗了,一個秋千緩緩的從空而降,落在半空中沒有下了,而秋千上是一襲白女的女子,她帶著麵紗,看不出樣子,燈光忽隱忽現,台上一群女子緩緩的舞動起來,樂聲是那般哀傷,秋千上的女子出聲了:“白月光心裏某個地方。那麼亮卻那麼冰涼。每個人都有一段悲傷。想隱藏卻欲蓋彌彰。白月光照天涯的兩端。在心上卻不在身旁。擦不幹你當時的淚光。路太長追不回原諒。你是我不能言說的傷。想遺忘又忍不住回想。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你的捆綁無法釋放。”女子的歌聲雖輕但是卻那般悲傷,唱的大家都流下了眼淚。“白月光照天涯的兩端。越圓滿越覺得孤單。擦不幹回憶裏的淚光。路太長怎麼補償。你是我不能言說的傷。想遺忘又忍不住回想。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你的捆綁無法釋放。白月光心裏某個地方。那麼亮卻那麼冰涼。每個人都有一段悲傷。想隱藏卻在生長。”當芷渃唱完時台下的一群大男子都一個個痛哭起來。
康熙聽了,隻說了句:“這首歌,太悲傷了。”四阿哥隻是緊盯著芷渃久久不能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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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喜歡張信哲的這首《白月光》每次聽完後就好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