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車子駛入了豪華的小區,停在一幢房前,子墨回過頭,季然已經醒了。季然點頭道謝,開門下車。
進了屋子,隨手丟了包。走到二樓的衣帽間去翻睡衣。從小便是如此,哥哥們的房子不論在哪,多大,都一直有她的一間衣帽間,裏麵的衣服常常更新。這寵愛,是無處不在的。走到主臥旁邊的房間,推開門,果然是藍色係。許多年了。依舊如此。美美的睡了一覺,天完全黑了。季然坐起,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回來了。下床去穿衣服,電話響起——小然,夜等你。
去車庫,果然看到了寶藍色的卡宴,季然微笑,二哥一直如此細心,上次不過隨口一提,卻上了心。車子絕塵而去,夜,從來都是瘋狂的。
季然信步走進夜,仍舊熱鬧非凡,依阿信那種玩什麼兩天便膩的性子,這酒吧能存到今天大抵還是因為季然喜歡調酒的緣故吧。
“小然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想死你了。”酒保k走來熱情的說道。“剛回來,阿信他們呢。?”“老板在樓上,我去叫他。”“不用,我調幾杯酒你幫我給他們送上去,樓上誰在。?”“四個少爺和韓總裁。”
季然轉身去調酒,繁雜的過程,季然卻無比嫻熟,轉眼,五杯“既然”顏色均是藍色,卻由深至淺。隻是季然一貫的做法,每次調“既然”味道和顏色都絕不會一樣。酒被k端上去,季然翻身坐下。淺笑等待,依著阿信的性子,絕對會以最快的速度下來的。她不急。
“然然,我的然然怎麼還沒消息。說是去考試,怎麼連電話都不接。這都多久了。”說話的是一長相絕美的男子。白皙的皮膚。大大的眼睛。高挑的身材。出眾的長相。慵懶的靠著給人危險的感覺,似玫瑰又帶刺。
周圍同樣坐了四個男子。分別是季非誠,季非實,季非守,韓子墨。
非實看到酒,心下了然,隨即端了一杯道。“我出去一趟。子墨。一起。”子墨看到好友狡黠的延伸。便也明了,應是那丫頭來了,初見便吸引著他。淡然,寧靜,給他安心的感覺。
非信苦著臉喝了口酒,變了臉色,站起,又坐下。看著非誠和非守。待二人喝了酒後,三人對視。同樣的表情道。“季然。?”
子墨下了樓便瞧見坐在場中的她。一頭張揚的酒紅色。一件純白的襯衫,袖子被挽的高高的。扣子開到了第三個。一條低腰皮褲。一雙10多厘米的紅色魚嘴高跟鞋,她就在那坐著,卻給人一種犀利危險的感覺。周圍已經有人在看她,她卻渾然不覺。不經意抬眼。看到朝她走來的子墨和非實。微笑。
許多年後,子墨仍然清楚的記得。當年佳人的笑。媚眼如絲。這一眼。便是一生的糾纏。
“小然,估計待會兒,老四那家夥就會飛奔過來的。剛還在樓上念叨你。”
非實的話音剛落。就見遠處的非信叫囂著衝過來。“然然,你的心好狠。罔我念你許久,你卻一聲不吭的就回來了。回來竟也不尋我卻去了老二那,你傷了哥哥的心阿。”子墨心想。這丫頭的確心狠。饒是陪伴了多年的男友,被其背叛,卻也仍是平靜的說著再見。
這幫公子哥兒們,看著均是個隻知玩樂的主,但誰的心不是明的跟個鏡似的。大院裏長大的孩子。能差什麼。非信腦袋一轉就知道老二早就知道季然回來的事。這是這丫頭給他的一驚喜呢。
“阿信,酒好喝麼?”季然淡淡開口。“哼,也就那樣。”“賠罪的酒都喝了,怎得還生我得氣。?”
非信聽後,搖頭,他一向拿這丫頭沒辦法。
季然起身,環住非信,頭埋在他得頸旁,“阿信,我很想你。”非信聽後微笑,摸了摸季然得頭,“丫頭,我又何嚐不是。”良久,季然離開非信得懷抱。對對麵得兩男子說道。“大哥,三哥,我回來了。”非誠點頭,拍了拍季然得頭“乖,回來就好。”非守笑著看她說“小妹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