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唐銘和穆天澤的時候,剛才兩個人還沒有離開,在報名處又拌起嘴來。
“邀請函!。”登記處的人看了一眼唐銘說道。
唐銘將邀請函遞給登記處的人,登記處的人做好登記之後說道:“進去吧!”
隨後穆天澤也成功的進入縹緲樓,此時縹緲樓裏已經聚集了很多人,每個人看上去都是練家子,有些人唐銘還知道,隻是他們不認識唐銘罷了,不過這樣也好,不至於讓他的身份暴露。
唐銘和穆天澤找了一個空著的桌子走去,兩人剛坐下,便有一個極為美麗的女人送上茶水和點心。
這是青門對他們的招待,隻要有邀請函的人,來到縹緲樓,所以的吃住都是免費。
通過邀請函的顏色不同,所住的地方也不同,穆天澤搶來的邀請函,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搶的是最為低等的邀請函,所以很自然的,他們住的房子也是最為低等。
對於住的地方,唐銘倒是沒有什麼挑剔,就是穆天澤,習慣了住好的地方,乍一住這麼簡陋的地方,倒是有些不自在。
住處安排好之後,兩人再次來到縹緲樓的前院,準備吃點東西,順便打聽一下關於青門的事情。
兩人剛坐下,便看到兩個人朝他們走來,看到他們二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唐銘看了看四周,所有的桌子上已經坐滿了人,隻有他和穆天澤的桌子還空著位置,心想他們也許是想來一起坐一坐,唐銘笑著說道:“兩位前輩,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坐在這裏吧。”
“不嫌棄,不嫌棄!”聽到他那個命這般說,賽閻王急忙做了過去。
吳道子倒是客氣一些,“多謝,多謝,在下吳道子,這位是賽閻王,不知道兩位怎麼稱呼?”
“在下唐銘,這位是我的朋友穆天澤。”雖然唐銘二人的邀請函是搶來,但是邀請函上並未寫名字,於是兩人也就用了自己的名字。
“幸會,幸會!”穆天澤說道。
“相聚便是有緣,在這麼多人中我們能夠同坐一桌,便是有緣。”吳道子縷了縷胡須說道。
“沒錯,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喝上幾杯。”穆天澤起身為他們二人斟了一杯酒。
幾人喝了幾杯酒之後,倒是不再客套。
吳道子說道:“剛才看分房子的時候,沒有想到我們會住在一個院子裏,雖說我們是比試的對手,但是這幾天住在一起,也還是可以互相照看一下,比試要三天時間,除了比試之外的時間,我們也可以把酒言談喝喝小酒之類的。”
唐銘看了看兩人,心想這二人年紀如此大,想來對於青門應該有所了解,說不定他們會知道一些,“前輩說的極是。”
聽到唐銘的話,賽閻王有些不高興,“你也別前輩前輩的喊,我聽著別扭,你直接稱呼我賽閻王就好,我很不喜歡別人稱呼我前輩。”
穆天澤覺得賽閻王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急忙說道:“前輩,你是前輩,我等是小輩,怎改稱呼其名,不可,不可——”
賽閻王見狀有些著急,“怎麼,你是嫌棄我賽閻王年紀大嗎?”
“不敢!”唐銘急忙說道:“前輩,穆兄並不是這個意思。”
“既然不是這個意思,那我們就以兄弟相論,你們要是不嫌棄我一個糟老頭的話,就稱呼我一聲賽大哥,或者閻王老兄都行。”賽閻王拍著胸脯說道。
“兄弟?晚輩可不敢造次,前輩這麼說,豈不是折煞我等。”穆天澤急忙說道。
“難道二位是看不起我們兩個,所以才不願意和我們稱兄道弟。”
吳道子相對於賽閻王來說要脾氣要火爆一些,一看唐銘和穆天澤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脫,顯得有些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