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嚐不是生不如死,她如此活著,自然知道信致此時是什麼樣子,可是她不能害了他,隻能殘忍的說道:“好死不如賴活著。”
“姐姐如此說真的很讓我痛心,這是信致哥哥的心意,我想在放在姐姐手中,姐姐是留,是扔隨便吧,我不能為姐姐做主。”瑾嬪將信重重的放在舒太妃手中,心痛的看了舒太妃一眼,轉身離開。
——
經過唐銘和段墨白多方打聽,並沒有人知道那個叫雲兒的女人從何而來,好像是憑空出現似的。
唐銘推測這個女人應該不是最近才到府中,“如果費莫震邦是被皇上囚禁在此的話,他府中多出一個女人,皇上不可能不知道。”
段墨白覺得唐銘說的有些道理,“你的意思是,在費莫震邦還沒有辭官的時候,這個女人便已經在?”
唐銘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如果這個女人不是皇上安排在他們身邊的話,那麼這個女人隻能是費莫震邦在這次回京之前帶回來的女人。”
“費莫震邦身邊多了一個女人,而這將軍府中卻沒有人知道,實在是太過於奇怪,一個大活人即便是****在房中待著不出來,府中人早晚也會發現,她是怎麼做到不被人發現?”段墨白和唐銘分析的一樣,這個女人不可能是皇上派來。
唐銘仔細想著,可是是在想不出來,“那個女人我總覺得在哪裏見過,可是想不起來。”
聽到唐銘說認識那個女人,段墨白急忙問道:“真的,你在好好想想,如果要是能相處她是誰,說不定我們就能知道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我隻是感覺認識她,可是卻不知道她到底是誰,奇怪!”唐銘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難道是他想多了。
“不用著急,等明天晚上我們再去看看,看看她到底是人還是妖!”段墨白說道。
聽到段墨白的話,唐銘心中一驚,他怎麼把那個人忘記了,“是她?”
“誰?你想起來了?”聽到唐銘的話,段墨白知道他肯定是想起那個女人的身份。
“雖然她變了樣子,可是看到她的那種感覺變不了,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肯定是那隻狐妖!”唐銘想起張靖拜托他的事情,那時候張靖讓他抓的就是一隻狐妖。
“狐妖?”當唐銘說出狐妖兩個字的時候,段墨白心中首先想到的便是白靈。
當唐銘確定那個女人就是他之前要抓的狐妖時,想起第一次和白靈相識的場景,那時他和她就是在那片樹林相見,當他遇到白靈後,那隻狐妖也消失不見。
現在想來當時應該就是白靈救了那隻狐妖,不然受了重傷的狐妖不可能逃離他的追捕。
看到唐銘站在那裏一句話也不說,段墨白知道他肯定是想到了白靈,“唐兄?”
“恩?怎麼了?”看到段墨白看向自己的眼神,唐銘急忙收起心神。
見唐銘不似之前那般眼神悲傷,段墨白也不再挑明,“既然那個女人是妖,那我們絕對不能讓她禍害人,你看費莫震邦的樣子,再這樣下去,我想那個老家夥必死無疑。”
唐銘沒有忘記自己是一名捉妖師,既然讓他碰到,他必定要前去收了她,“雖然我不知道費莫震邦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是妖要害他,我絕對不允許,走,我們去將那狐妖收服。”
當兩人再次來到將軍府時,經過多方查看並未發現那個女人的身影,段墨白有些奇怪,“怪了,怎麼會消失不見。”
唐銘拿出法器尋找她的下落,“剛才還明明在這裏,怎麼會突然不見,難道她發現我們了?不可能啊,她的修為不可能會發現我們的存在。”
“也許她隻是暫時出去,說不定過段時間就會回來,我們在這裏等著,肯定會等到。”如果這隻妖早就在將軍府中的話,她肯定有留在這裏的目的,段墨白斷言她肯定還會再回來。
唐銘收起法器,準備離開,“但願吧,如果再被我碰到,我一定會收了她,免得她再次出來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