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妹子有一個網友,名叫曉曉,來自新疆。她給勤妹子發來一封郵件,重點講述了她跟勤妹子一樣,也跟小蜜蜂有著一種不解之緣,從勤妹子賣蜂蜜的經曆中得到許許多多的共鳴,希望跟勤妹子做一些深度交流。曉曉說:我的父親也是一個勤勞健康的養蜂人,父親養蜂源於一場大病。那是在2004年,那年他肺癌手術才兩年,化療還沒結束,承受了所有手術和化療的痛苦之後,終於挽回了生命;而與此同時也給原本就不富裕的農村家庭帶來了無期的經濟困難……一個偶然的機會,父親從民間傳聞中得知蜂療可以治病,就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找來一箱小小蜜蜂,結果把自己讓這蜜蜂蟄蟄,再吃吃蜂膠,喝喝蜂蜜,這病就好了,他每年吃的蜜就有不少於五十斤的呢。十年過去了,今年過年回家,我好奇的問父親,就這幾隻蜜蜂就把你治好了?老爹笑嗬嗬的說,可不是嗎,我真的撿回一條命。都是托蜜蜂的福氣。這十幾年就養蜂,啥也不想了,為了身體的快速恢複,同時為了減輕家庭的經濟負擔,年邁卻又機智的父親選擇了他一幹就停不下來的事業——養蜂。起初的苦難可想而知,身體虛弱的父親承受著生活和精神上的雙重困難……父親拉我過來,打開蜂箱,蜜蜂密密麻麻的擠在一起,嗡嗡嚶嚶的一大群小生命映著父親的笑臉:“最令人敬佩的是這些隻能活兩月左右的工蜂,他們筋疲力盡的時候就悄悄的死在外麵,不給養蜂人添一點麻煩,真是無私奉獻到了極點咯。”聽了以後我難受了一天,老爺子對我不就是一隻工蜂嗎。可能在外麵太久了,能和父親在一起我就覺得無比的享受,他的話跟他的蜜一樣,很黏很稠,粘稠得讓我拔不動腿,可我聽了,卻很苦。幾乎所有的勞動都是辛苦的,而辛苦所獲得的成果都是甜蜜的,正所謂苦是甜的根,而甜的苦的果;而把辛苦推向甜蜜極致的,我認為是養蜂人。我很驕傲我的父親是位養蜂人。他雖不像專業養蜂人那樣拋老別雛、風餐露宿、四海為家,卻也勤勤懇懇,辛苦勞作。每當紫雲山上荊條花開,父親就會搭起他那綠色的小帳篷,高高低低,錯落有致的堆放著那些褐色的蜂箱。帳篷裏一個睡袋、一個灶台、兩桶水,剩下的就是我也叫不上名字的養蜂工具,艱苦的條件下卻住著一個樂觀開朗的養蜂人——我的父親;和我聊天的時候,他都顧不上抬頭,一味的彎著腰擺弄著手中的蜜蜂,這麼一住就是兩個多月。其實父親就像他手中蜜蜂,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千溝萬壑中跋涉,在匆匆的歲月中尋找,說起來有點“浪漫”,卻把所有尋找來的甜蜜奉獻給家人。最近我就一直在想,為了生活,我和哥哥在外奔波打拚,可家裏的父親卻整年整年的孤獨生活;在外麵我們差不多每天都可以享受蜂蜜的甜,而父親盼望的卻是每年過年才有的那幾日團聚......看到這裏,勤妹子真的濕了,為曉曉所表達的那種父女之情而感動,這種感動真的很樸實,很本真。勤妹子想自己也跟曉曉一樣,普通人家一個平凡父親的女兒,作為兒女該有的最大心願就是天下父母都健健康康。勤妹子把曉曉的故事說給老李聽,老李說,從事業上去幫助曉曉的話,就是把曉曉這樣一個新疆女孩推薦給更多的朋友,讓更多人從這個青春向上、積極奮鬥的女孩身上感受到難能可貴的正能量。老李就以曉曉為原型寫了一篇文章介紹這位姑娘和她的奮鬥,題目叫《我從新疆來》,發布在《微明星周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