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色的眸子微微閉著透出危險的氣息,脫口而出的話卻讓本來緊張不已的蘇菲激動起來,她一直都想著有機會可以給自己解釋兩年前的事情的。
將高腳酒杯放在旁邊的桌子上,蘇菲微微一歎氣深邃的目光神遊不定,好久才緩緩開口將兩年期的那件事情從口中說了出來。
“當年被診斷出我不能懷上孩子的時候我的心一下子就空落落的,一門心思想著要和你離婚,但是幹媽說的有辦法讓我的病治療好。'
“我根本就不想聽那麼多,你隻要告訴我那天晚上出現在你床上的那男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就行。”這是子苑一直以來都很在意的事情,就算是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的時間,那天那滿屋子狼藉的場景還曆曆在目。
老實說,蘇菲也覺得當時那做法是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以接受的,更何況是一直都高高在上的子苑大少爺,更加不能容忍,可那天晚上真的是一點事情都沒有發現,微微一楞,不管是子苑相信還是不相信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還是決定將事情說出來,“那隻是為了讓你離開我,我就好去日本治療,我消失的這兩年都在日本,而那個男人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話音剛落,蘇菲就情不自禁地往子苑的臉上望去,俊美飄逸的臉蛋上很明顯地擺著“不相信”三個字,果然垂落在兩側的手緊緊捏緊,帶著淡淡的憤怒,說出來的話也一點都不客氣,完全都沒有顧忌到蘇菲的感受——
“都坦誠相見了,你還說你和那男人沒有發生一點關係?”
“哪有坦誠相見,我們都穿著內褲呢!”
“內衣呢?”
“肯定得穿,不然都被吃光了,老公,你相信我,不該看的那三點他都沒看。”看見氣氛有一點點轉變,蘇菲在適當的時候將稱呼給改了過來,順便還將半跪在地上無辜的眼睛淚眼巴巴地看著眼前這冷笑的男人,“大不了給你個特權,全身給你摸光光怎樣?”
這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可愛,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他就是相信了蘇菲說的話,俯下身子居高臨下地抬起蘇菲那精致地不可挑剔的下顎,落下久違的吻,“我餓了……\"
在這寂靜的深夜,一男一女共處一室,說著“我餓了”三個字,誰還會和肚子扯上一點關係呢?
“吃肉?”
“吃人肉!”還沒等反應過來就公主抱進了臥室,用細小的胳膊勾住子苑的脖子,清純的臉蛋上出現一絲害羞的紅色,說出來的話卻是不一樣的性感女誘惑:“盡情享受。”
該死的女人,今天晚上非得好好整死你不可,兩年沒碰了今天晚上別想睡覺。
推開臥室的門,進去之後反腳勾上門,充滿柔情地將那女人放在床上,低沉的聲音中充滿著男人專屬的性感,“寶貝,知道嗎?昨天晚上為了你我拒絕了一個女人,今天晚上必須要好好補償我不可了!”
補償,一定要好好補償你,正準備開口說話子苑一下子就那柔軟欲滴的紅唇,一點一點的啃噬著,時而狂妄霸道,時而溫柔纏綿,還是那熟悉的味道短暫的挑逗之後兩人早就不滿足單純的唇瓣接觸,伸出敏感的的舌頭將那微微張開的貝齒徹底翹開,靈動的舌頭就如同是驍勇的戰士一邊,想要占領口腔內的每一寸領地。
迷離,動情,氤氳。
久違的歡愛,讓蘇菲迫切的想要,箍住男人脖子的手也越來越緊,不時有時地發出嬌喘的呻吟……
“準備好了嗎?”
這句話僅僅隻是一調味,就算是沒有準備好,他還是得將身下這女人吃幹抹淨,那昂首挺胸的兄弟一直都在叫囂著“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夜晚,早就已經深沉下來。
在這充滿氤氳,烈火不斷的臥室裏麵一男一女做著最原始的的律動,男人那粗重的喘氣聲和女人輕輕淺淺的呻吟聲奏出了人世間最美妙最和諧的旋律,天地之間唯獨隻有這樣最原始的律動才會經久不衰,一老天荒,一直到老。
也就是在這天晚上那希望的種子落根發芽……
與這裏不同的是,從一下飛機冷綾寒就沒有休息直接就跑到蘇倫家中想要知道自己的情況,還有郭二爺也在。
明明自己走之前是將兒子放在郭二的家中,怎麼會在蘇倫家裏被綁架了?失去兒子的冷綾寒是一點都安靜不下來,墨黑色的眼睛裏全是怒氣,冷冷地質問:“郭二,膽子越來越肥了是不是?老子叫你好好看著我兒子,你幹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