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味的食物剛上來,君睆就迫不及待的伸出自己的魔爪,早把剛才的疑惑拋到九霄雲外了。現在的樣子整個一貪吃貓。
任晴空無奈的搖了搖頭拉過正捧著一盤桂花糕吃的正歡的君睆,把她放到自己腿上,不知從哪拿了塊手絹為君睆擦了擦嘴角。君睆渾然不知,一心熱衷於‘美食研究’。
“咳咳。”一聲響起。君睆和任晴空隨隨聲望去,是兩個清俊的男子一前一後快步走來。後邊的那位一身青衫長得眉清目秀的。關鍵是走在前方的那位一襲紅衣張揚嫵媚,精致的五官,一雙妖媚的丹鳳眼竟和任晴空有幾分相似。兩人麵帶微笑,用充滿曖昧的眼神打量著君睆和任晴空。
哇哇!帥哥帥哥,這裏的帥哥還真是一把一把的抓呀!偶才來,就又見著倆枚,額。雖然沒任晴空好看,咦?不對任晴空?君睆目光緊緊鎖定著紅衣男子,時不時還向任晴空瞟一眼。心道:他們是不是兄弟倆啊?長這麼像!
不過接下來紅衣男子所說的話表明了他的身份。
“喲!皇弟啊!一大早就抱著美人喝酒作樂,好興致啊!”說著還瞟君睆一眼。
任晴空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一臉哀怨的說:“皇兄你可真會取笑我。”
他這麼一說任玴空笑的更歡了,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然後目光緊鎖著任晴空放在君睆腰間的手
被他這麼一說任晴空有些恍然大悟的看了君睆一眼,而君睆對他們的怪異毫無察覺,解了疑惑就欣然做她的‘美食研究’。
麵對毫無察覺的君睆,任晴空滿臉黑線,無奈的摸了摸她的頭。心裏卻甜滋滋的,難怪自己那麼想保護她,寵愛她,原來是愛上了她。
“咳咳。”一陣輕咳打斷了這溫馨的畫麵。不用看就知道是那任玴空。“皇弟呀,看來為兄礙著兩位了,嗬嗬,為兄這就走。”
“喂!那啥?哦!任晴空的哥哥,你這麼急著走幹嗎?”君睆剛吃飽喝足,就聽見任玴空說要走,喂,那可不行我連你姓什麼都不知道呢?額…好吧,你姓任。我換個詞,導演重來(孩紙啊!你拍戲呢?)
……。複……
喂,那可不行我連你叫什麼都不知道呢?這麼說也是帥哥一枚作為二十一世紀帥哥迷的一員,為了我的職責,不認識一下豈能行。
任玴空詫異看了君睆一眼,還以為會是晴空喊他,沒想到是她。
而任晴空則對他那句任晴空的哥哥,很是自責,皇兄來了那麼久都沒給睆兒介紹一下,真是不該:“睆兒,這是我皇兄,是當今逸王,名喚任玴空。”
“逸王爺好,我叫君睆。”君睆禮貌的笑著,我是好孩子我很懂禮貌的~帥哥哥。(讀者:噗~)
任晴空滿意的笑笑小睆兒真懂事,然後舉起茶杯優雅的喝了一口。而任玴空則會意的一笑。(無良的作者:如若他們知道那句‘好孩子’還會這樣嗎?(*^__^*)嘻嘻……)
在大家正為君睆的懂事而欣然時:“帥哥你年芳幾許?有無婚配啊!”此話一出,夢境破滅,任晴空一口茶水急切的破口而出,正對上,嚇得全身僵硬的任玴空,就這樣一口茶水噴灑了他一身。君睆則依舊狗腿般笑著。連一旁的青衫男也不由的臉部抽搐一下,這年頭的女子都這麼開放嗎?‘芳齡’拜托,我家王爺是男的!還有姑娘您這移情別戀的也太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