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去休息一下,有什麼事情你們就叫我啊!”江一帆交待了一句之後去隔壁的房間休息了。
幽幽走近李琳琳關切的問:“你好點了嗎?”
卻見李琳琳對她露出無比燦爛的笑容,全然不似剛才那副虛弱無力的模樣,“關幽幽,你終於還是來了,我能讓江一帆背你,我辛辛苦苦的裝高原反應,就是為了讓你愧疚,讓你來找我,你知道我為什麼想要和你單獨相處嗎?”
“為了江一帆!”幽幽的語氣變得比寒冰更冷。
“嗬嗬”李琳琳笑得傾國傾城,“不對,我隻是為了你,為了讓你能夠被所有人討厭,為了讓你沒有資本在贏得所有人的同情。”李琳琳越說越激動,那張美麗的笑臉逐漸扭曲。
不等幽幽開口,她拿起水果刀紮在了手腕上,又比在自己的脖子上吼道:“關幽幽,你胡說,一帆不可能這麼說我的,他不可能不要我的,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又勾引一帆了!”
江一帆聽到聲音,衝了進來,看了看李琳琳,慢慢的試圖靠近他,“琳琳,怎麼了,沒事的,我在這兒,乖啊,有我在這兒呢!”
李琳琳一張臉瞬間變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對江一帆說道:“一帆,這個女人說你不要我了,說你愛的人是她,是真的嗎?”
江一帆慢慢的靠近她,柔聲說道:“琳琳,我愛你,我怎麼可能不要你呢,來,把刀給我。”他小心翼翼的拿下李琳琳的刀,李琳琳緊緊的一把把他抱住,“一帆,答應我,永遠不要離開我,好嗎?”
“好,我不離開,我就陪著你。”江一帆像哄孩子一樣哄著她。
同學們也陸續過來了,有人叫來了賓館裏的醫師在幫李琳琳包紮著。
江一帆看李琳琳情緒穩定之後,走到幽幽麵前,對她吼道:“你到底對她說了什麼,你知不知道她有抑鬱症,不能受刺激!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惡毒了!”
幽幽剛想開口解釋,張偉衝過來,滿臉失望的對幽幽說道,“關幽幽,枉我這麼多年來對你像自己的親妹妹,你竟然是這麼蛇蠍心腸的人,算我張偉看錯人了!”
幽幽看了看張偉又看了看江一帆,嘴角浮上一抹冷笑。
蕭君瑋把幽幽拉在身後,憤怒的對他們說道:“你們隻聽了一麵之詞就這樣對幽幽,你們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過分!琳琳都這樣了,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又指著幽幽對蕭君瑋說道:“如果她沒說什麼,琳琳沒受刺激,會這麼對她自己嗎?”
“一帆,不怪幽幽,是我自己太衝動了,她說你不愛我,你要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我就隻想著,如果沒有你,我不如死了算了,而且,你和她以前本來就是一對,你又一直對她念念不忘……”李琳琳虛弱的聲音越來越低。
幽幽臉上的冷笑更濃,她現在連解釋都懶得了,更何況也不會有人願意聽她解釋。
沈娟披頭散發的衝了進來擋在幽幽麵前,指著李琳琳衝江一帆和張偉嘲諷的說道:“那個女人什麼貨色,你們不是不知道,幽幽是什麼樣地人你們也不是不清楚,你們看錯了幽幽?你們也有資格說這句話。”
說完,拉起幽幽,走了出去,蕭君瑋也跟著走了出去。
回到房間,幽幽的偽裝終於全線崩潰了,抱著沈娟,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掉。沈娟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慰道:“沒事了,我知道那李琳琳是故意,你肯定說不出那些話的。沒事的,沒事的。”
蕭君瑋不知所措站在旁邊,什麼也做不了,隻能附和著沈娟輕聲安慰著。
“為什麼?為什麼?我那麼信任的兩個人,卻都不相信我,為什麼偏偏是他們!”幽幽嗚咽著說得語無倫次。
沈娟隻能輕輕的拍著她的背,連安慰的話都不知該如何說了。
等幽幽哭夠了,仰起臉對沈娟說道:“娟,明天早上我們就回去好不好?我再也不想見到他們了!”
“好,明天早上我就陪你下山!”沈娟堅定地答應著。
“那我也跟你們下山吧,我本來就是幽幽帶來的,當然也就跟著她走啊!”蕭君瑋故作輕鬆的說道。
“你怎麼在這裏,你不覺得我很可惡嗎?故意刺激一個抑鬱症的人自殺!”幽幽苦笑的說道。
“我又不認識她,幹嘛要相信她不相信你啊!”蕭君瑋懶懶的說。
“嗬嗬,一個認識不到一周的人都會相信我,而他們……”幽幽話沒說完,眼淚又開始滾落了,第一次,她覺得自己是這麼的脆弱。
哭著哭著,她就抱著沈娟睡著了,這一天實在太累了。
沈娟和蕭君瑋輕輕的把她安頓好以後,也各自回房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