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撕掉的衣服堵住她一直尖叫不停的嘴巴。
一滴眼淚從那果的臉上滑落,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衣衫在一點點的被嘶光,可自己卻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沒有人可以來救自己,沒有人可以聽見自己的呼喊聲,自己也不可以像艾菲兒一樣打電話向白時求救。。。看著自己漸漸赤裸的身體,無數的髒手在自己的身體上滑走,一股天大的屈辱由心而生。。。
“都他媽的給我住手!”
就當那果已經心灰意冷的時候,一個聲音喚起了她所有的希望。睜開眼看著不遠處的那個熟悉的身影,心裏萬分感動。他還是來救自己了,他沒有忘記自己的存在,他是在乎自己的。。。那果在心裏激動的說著。
幾個男人聽見這突然的聲音不禁沒有了玩耍的興趣,回過頭看著這個煞風景的人吼道。
“你他媽的誰啊,敢打擾老子們享用美食,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白時連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冷若冰霜的望著他們身後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那果,那幾乎赤裸的身體讓他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讓開。”傲視著擋在他前麵的四條狗說道。王者的風範使他們不得不讓出一條到來。
脫下來靜靜的站在她的麵前,仍然是冷漠的可怕。快速的解開綁住她手腳的繩子,脫下自己的紫色T恤套在了那果瘦弱的身上。
緊緊的盯了麵前的人兒三秒,目光卻落在了那通紅的巴掌印上。
“哪隻手幹的。”扶上她有些紅腫的臉頰,她能感覺到他指尖的冰涼。
那果隻是呆呆的望著他,沒有多說一句話。
“你們知道這是哪隻手幹的麼。”邪笑的轉過身,摟著懷中人兒的手不停的撫摸著略發紅腫的臉頰。
四個人四刷刷的看向白時,現在的氣氛有些詭異,但是卻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裏詭異。四個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沒有一個人想要出來承認,因為那張臉他們都有摸過。
“我。。我幹的又怎麼樣!你個小不點連毛都還沒長全就敢來大爺這撒野,你小子是不是找打啊!”第一個戲虐那果的猥瑣男說道,明明害怕的要死還硬要裝作一副沒事的樣子,還真是勇敢呢!
“左手還是右手。”白時沒有搭理他,視線移到了他沾滿汙穢的雙手上。
“嘎?”猥瑣男一聽就不明白了,”兩隻手又怎麼樣?!”猥瑣男挑釁的笑了笑,就連旁邊的男人們也開始賠笑。
“嗯,兩隻手就方便多了。去洗手。”白時平靜的嘴角再一次上揚,眼角的餘光瞄了瞄山洞中央的泉水池說道。
“辦事之前要先清理不是麼?”似乎知道了他們的不解,白時很主動的解釋了一回。
這下那四個人明白了,這個人和他們一樣,於是都痛痛快快的洗手去了。可這下輪到那果不解了,疑惑的抬起頭看著這個抱著自己的男人。可白時卻甩都不甩她。
那果心裏這叫一個氣,難道說這小子要把自己推給這幾個男人不成嗎?拿他有為何出現在這裏呢,是想讓自己更加的傷心難過嗎?是想要看見自己被侮辱被人玩的醜樣嗎?想著想著,委屈的淚水不由人的滴了下來,落到了白時的手上。
白時渾身一震,似乎知道自己做的有些過火,原本扶著她受傷臉蛋的手滑落到她的肩膀,用力的抱了抱,似乎是在說——相信我,我會保護你的。
那果卻沒有因為他的擁抱而感覺的溫暖,反而覺的有些生疏,有些害怕,下意識的想要離開他。
“怎麼樣小兄弟,要不要把這婊子也扔下去洗洗?”洗好的哥四個齊上岸,臉上的表情卻和之前一樣猥瑣,甚至比之前還要更猥瑣。
“嗬嗬,既然大家都這麼主動,我也就不好意思拒絕了。”
說著,從白時的右手出現了四隻銀質刀片。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每一個刀片都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劃過了他們的手腕,隨之漸起了一朵朵紅色的血花。
被襲擊的四個男人還沒來得及喊叫一聲,又一個刀片劃破了其他三個人的喉嚨。
那果錯愕的看著血花四濺的這一幕,殘斷的手散落一地,滿地的鮮血讓她有種作嘔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