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女子說的如此委婉,土鱉心軟了,“好吧,我可以幫忙,事後你別問我要賠償費。”
“賠償費?”女兵糊塗了,“什麼賠償費?”
“就是說我占你便宜的賠償費。”
女兵明白了,這家夥是坐地起價,趁人之危要占自己便宜了,算了,先活命要緊,當下就默默點頭。
土鱉見狀,說了一聲好,拉著女兵褲子往下一拉……女兵大叫:“你做什麼?”
土鱉嘿嘿笑道:“吸,我不會,捅,我就懂。”
省略一萬五千字。
女兵在一旁嚶嚶地哭,哭的土鱉心煩,就從急救包裏扯了兩塊棉布堵上耳朵,自顧自地蹲在一邊烤火。過了一會那女兵不哭了,土鱉轉頭去問她,“不冷嗎?過來烤烤吧,很暖和。”
女兵身子隱在黑暗裏,就不出聲,手指在扳機上來回磨砂,心思隨著風聲搖擺不定,開槍?不開槍?開槍,自己未必就會死在這,不開槍?難道剛才的事就這麼算了?
要說這農民是真傻還倒罷了,他分明是故意的,扮豬吃虎,這種人,不殺何以平民憤?
女兵想著,深吸一口氣,慢慢將槍舉起。豈料土鱉一個轉身,手裏用棍子挑著一竄蛇肉過來,“女子,吃點吧,七八個小時都不見你吃東西,再不吃該餓著了。”
女兵手指抖了半天,還是沒開槍,淡淡說了句:“我有壓縮餅幹。”
到了後半夜,真如那農民所言,冷的凍死人,女兵依然堅持不去土鱉的火堆邊,她心裏有一個想法,這土鱉肯定會被M國人發現,打死在火堆旁。自己隻要繼續守在這裏,趁M國人不注意時開槍,不但可以替自己報仇,還能為國家消滅敵人,一舉兩得。
隻是女兵不知道,她的身體已經開始發燒,終於抵不住,咕咚一聲栽下來。
第二天醒來時,女兵再次發狂,自己竟然赤身裸體的躺在那個農民懷裏,而且對方的姿勢極為可疑,某個長處剛好抵住自己的弱點。登時就一聲尖叫,想要扭動身體逃脫。
豈料,本來沒事,這一扭動,進去了。
土鱉也是剛醒,一醒來就發現自己鑽進去了,還當是對方挑釁,當下鼻子一哼,“來撒。”
遠處的巨坑邊,一隻鐵鉤抓住草地,逐漸攀上來,威爾森上尉第一個冒頭,對著下麵人說道:“嗨,我聽到女人的叫聲,難道這裏還有平民?”
七個人都爬出大坑後,全部躺在地上平平展展地喘氣。休息了好一會,各個隊員的神經越來越敏感,一名黑人士兵道:“頭,我也聽到有女人的叫聲,而且,很可疑。”
幾名隊員同時傾聽,麵上逐漸露出笑容,“嘿,我們去看看,也不打緊吧。”
“是啊是啊,或許熱情好客的天朝女人會邀請我們一起加入呢。”
“是啊,是啊,這個我在天朝打工的表哥親口對我說過,天朝女人最白癡,她們不喜歡天朝的男人,隻喜歡外國男人,隻要你是外國人,哪怕你是黑人,她們就會主動給你討好,還花錢供你玩,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後麵的黑人就不樂意了,“嘿,夥計,你種族歧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