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婦依然嘴硬:“賠什麼錢,我一直都不認為是我女婿的錯,是他們女子自己不正經,要來勾引他,現在肚子大了怪誰來。”
村長就跳了起來,“誰說是我女子勾引他?你把他喊來問問,我女子能看得上他?”
說著小丫就把土鱉拖出來,“說,你跟蓉蓉發生了幾次關係,當著鎮長的麵老實交代。”
土鱉唯唯諾諾,左右看看,“我不記得了。”
寡婦就凶了,“聽見了沒?他都不記得多少次,這說明什麼,難道你女子是木頭?去一次就能強女幹一次?不是她半夜給開門,他能進去?”
村長氣的沒法,對木匠道:“兄弟,你沒話說?”
木匠臉一背,心裏罵村長,你個王八蛋想弄人家錢,把我當槍使,叫我怎麼說?現在這樣子,隔幾天女兒房間就傳來叫聲,再說都不管用,女兒賴上他,叫我怎麼說。
見這情況鎮長歎口氣,“好了好了,既然這樣我也不多說,上法庭,讓法院來判。”
村長就把木匠一拉,“走,給他們機會他們不珍惜,讓他蹲大牢去。”
眾人走後小丫問母親該怎麼辦,寡婦一哼,“誰怕誰?上法院就上法院,真當我不懂法,她們告不贏。”
這官司一打,就是半年,把法官都搞煩了。首先兩個原告不出庭,死活都不願意出庭,全部由兩個律師代理。
至於被告人,法官問他,“你承認你是強女幹嗎?”
那貨就一張嘴死硬,“不承認。”
“那你和你們村的石某發生關係她自願的嗎?”
“她沒說不願意。”
“我隻要你回答是或不是,她是不是自願?”觀眾席就一片哄笑,這不是白問?
原告律師就出來,“受委托,我來回到這個問題,當時原告並不願意,是被告強行與之發生性關係。”
法官就問,“有證據嗎?”律師傻眼,“因為時間太久,證據都複存在,不過腹中胎兒已經七個月大,快要出生,這一點無容置疑。”
法官又道:“光憑一個胎兒是無法判斷被告是否強女幹,請問還有沒有其他證據?”
“沒有。”眾人又笑。
再問下去就是鬧劇,因為法官無法理解,一個男人強女幹兩個女子達數月之久,而且兩人配合默契,甚至晚上都留了飯菜,這還是強女幹嗎?最後判定結果,無罪!
聽到這個結果,寡婦一家歡歡喜喜的回家,結果到了村口,就看見小敏和蓉蓉挺著肚子站在山隘低下。土鱉見了想溜,被她喊住。
小敏說:“你想往哪跑?肚裏的孩子你不認了嗎?”
土鱉就低著頭蹲下,“我不知道要怎麼做。”
蓉蓉道:“很簡單,賠錢,給我父親道歉。”
這麼一來,土鱉再沒了辦法,乖乖的跪在木匠村長麵前,認真說道:“我錯了,我願意賠錢。”
回到家裏,寡婦不給土鱉一點好臉色,將屋裏弄的叮叮當當。小丫回到房裏就開始哭,又怕影響胎兒,生生將眼淚憋回去。
土鱉坐在屋裏,沉默不語,像入定老僧。
但了晚上,寡婦問他,“你說賠錢,你拿什麼去賠?你哪來的錢去賠?你是想把我娘兒倆都拉去賣了?”
土鱉抬頭,眼睛一絲亮光,“我有錢。”說著從身上拿出師傅留給自己的欠條,“我把帳要回來,把錢賠給他們,然後帶著你們出山,永遠不再回來,不再和她們見麵,我們一家人,還有孩子,我們好好過日子,好不好。”
就著昏暗的燈光,寡婦仔細看了一遍,沉聲說道:“好,就按你說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