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誤會(1 / 2)

木匠女兒打夠了,沒力氣了,才停了手,蹲到一邊嗚嗚地哭。

張雷在一邊尷尬地搓著手,腦子裏一團糟,不知如何應付。而且這女子哭聲也怪,嚶嚶嗚嗚,讓人一陣發慌。若是按照閻老六傳授給他的經驗,隻消拿鞭子狠狠地抽上一回,她指定不敢再哭。但這種經驗隻局限於閻老六用來對付他,至於怎麼對付女人哭,他還真是沒招。

正為難間,忽然聽見身後有響動,扭頭一看,兩個人從村子裏出來,就快走到豆腐坊門口。張雷心裏一急,這要是被村人看見木匠女兒蹲在自己麵前哭,肯定以為是自己欺負了人家姑娘,保準會逮住一頓好打。

不行,這種事情絕對不能發生。如此想著,張雷猛地上前一步,一把抄起木匠女兒就竄上了樹。

木匠女兒此時還在傷心,就感覺忽地一陣風刮過,身子一輕,人就到了空中,驚的一聲尖叫。

叫聲一響,張雷就知事情要壞,隻顧著逃跑,卻忘了懷裏抱的是個活人,受到驚嚇會叫,這一叫肯定會將村人驚醒,到時自己又說不清。當下得想辦法不讓她叫才是。隻是人已經躍到空中,一隻手要抱著她,一隻手準備攀樹,現在又不能給小姑娘解釋,該怎麼才能讓她不再叫呢?

俗話說,慫人慫辦法。張雷一急,用嘴給她堵上了。急切高昂的女高音戛然而止。

而從村裏出來的兩個人,正走的急,猛不挺地從空中傳來一聲慘叫,同時嚇了一個抖擻,轉身就跑。要說他們為什麼跑?原來這兩個家夥也不是好東西,正是二狗東強兩個混球,原來這兩小子晚上也喝多了酒,膽子變大,頭先在豆腐坊裏眾人調笑寡婦母女,他們也在一旁聽,聽著聽著就動了心,幻想著自己就是張雷,晚上和那寡婦母女睡在一起,無比快活。

但也隻是想想而已,卻沒辦法。剛才兩個混球回到家裏,都睡不著,又沒老婆,就又起身湊到一起商量。按他們料想,這張雷師傅剛死,今晚肯定得有人守靈,這是規矩。那麼家裏就隻有寡婦母女兩個,而且家裏還沒了大門,又沒了狗,這就好辦了。

最主要的是,適才喝酒時他們兩個看的真切,寡婦母女也被人勸著喝了幾碗酒,眾人走時她們母女都是一副紅臉蛋,看來是不勝酒力。甚至,她們已經喝多,此刻已經完全醉倒了。

這樣一想,兩人肚子裏那顆色心就不安分地撲騰了。想想啊,寡婦今年才三十五,早些年剛嫁到石板村都是一個天仙,雖說和她男人過了幾年還生了個娃,但自從她男人死後她就一直守身如玉,至少空了十年。這十年都沒有男人碰過,身材早就出溜的比少女還驕人,往低俗裏想,甚至連下麵說不定都因為長久無人問津而變緊變小。再說這寡婦女兒,可是來往客商公認的豆腐西施,自小喝著山泉水長大,出落的仙子一樣水靈,寡婦把她當寶貝一樣供著,莫說是給別的男人碰,多看一眼都不行。如今雖說是第一次便宜了張雷那小子,可怎麼說都是個十七歲的小姑娘,身子且滑嫩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