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破瓜(1 / 2)

當下也來不及多想,總之澆了冰水就有效,連掬了四五捧,臉上是不燒了,可身上還是燒。當下伸頭出去看了看,前屋裏寡婦母女似乎在爭吵,根本不知道自家後院進了人。因此越發膽大,就在廚房直接脫了棉衣棉褲,隻穿一件秋衣,將水往往脖子上,胸口上撩,每每都能激起一團水霧,而見水之處,無不酣暢舒適,歡喜異常。

多撩幾次仍感覺不過癮,就脫了精光,整個人都跳進缸裏,頓時全身一個激靈,心境也平和下來。隻是身體周遭漂起的許多水泡,讓他煩惱不堪。

前廳裏王寡婦母女已經吵完,寡婦歎口氣道:“那好,你不同意,我也不勉強,隻是以後你的婚事我再也不會操心,你想如何都行。”

說完寡婦拿起桌上的禮品,向門外走去。如果不答應對方,當天就要把彩禮退回去,這是規矩。

寡婦出門以後,小丫就插好門,準備洗腳睡覺。這才感覺後院有些不對頭,哪裏來的水聲。打開燈一看,廚房地上多了一套衣服,卻不見人。當下驚奇,拿起衣服左看右看,手指觸摸尚有餘溫,就是見不到人。

這時水缸裏的張雷也憋的緊張,潛在水中不敢露頭,心裏隻盼著小丫趕快走,好出來透口氣。

無奈小丫拿著衣服看了半天,就是不走,低頭又見地上許多水花,便向缸裏望去。這一望,就看到水裏多了一隻白花花的怪物,還冒著熱氣,嚇的一聲驚叫,暈了過去。

張雷慌忙從水裏跳出,看著小丫躺在地上,也覺得自己不對,將人嚇暈。於是抱了小丫,朝前麵臥室走去。

兩間臥室,一間寡婦的,一間小丫的,張雷哪裏知道誰是誰,隨便撿了一間就進去,把小丫放在床上,看看無甚大礙就準備離去。

剛邁出兩步,又感覺不對勁,周身的火燒的刺啦刺啦地,原本已經偃旗息鼓的東東也挺的戳破天。心裏念頭一動,剛才進水是沒辦法,現在眼前有一個女人,何必忍的那麼辛苦。

這念頭一動,便一發不可收拾,反過身來死死盯著床上的女子,鼻子裏呼呼喘著粗氣。猶豫再三,大手一揮,將床簾放了下來。

人卻竄了進去。

當張雷那放置了二十年還未開過刃的犁鏵開進王小丫那保養了十七年的水田時,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如大威力二踢腳般劃破夜空,衝上了雲端。

後院的狗立時咬成一片,四下裏的莊戶們也燈光大亮,各家男人們先仔細聽了聽,確定是王寡婦家傳出的聲聲哀嚎,立即拿了鐵鍁棍棒等物自發到寡婦家門口集合。

此時的張雷才不管外麵發生了什麼情況,身子卯足勁像發瘋的公牛,狠狠地衝向黏糊的水田,激起聲聲水花響。

不多時小丫的呼喊正常下來,由痛苦變為享受,隨著身上那蠢貨的衝撞變的抑揚頓挫。

此時,小丫的心裏滿是羞愧,恥辱,憤恨,卻又無可奈何。出於女子天生的直覺,小丫努力伸手想去開燈,就算是吃虧,也要知道對方是誰。無奈身上這蠻牛太過瘋狂,手無法勾及開關,那怕是苦苦哀求,都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