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從北麵一聲長嘯傳來,緊接著一條黑影疾迅射來,高喊一聲:
“師兄師妹不必擔驚,金鷹怪爪來也!”
聲落人到,“惡虎抓”電射而出,擋住了黑蝙蝠。
香珂一見援兵已到,心中高興,正想撲過去結果了鄭心善,一旁的白俊超突然急呼:
“香珂師妹快救玉嬌!”
香珂轉臉見了,身形已彈射而出。
哭喪鬼已經把胡玉嬌逼入死角,正想一劍刺入,誰知身後勁風大震。
鄭心善驚魂甫定,一旁驚叫:“身後!身後金絲劍!”叫著,人已淩空射出,半截鬼頭刀襲向空中的香珂,企圖阻止香珂襲向哭喪鬼的一劍!
一聲慘叫,哭喪鬼後背中劍,一個趔趄險些跌倒,血透皮衣,身形斜飄丈外。
鄭心善鬼頭刀落空,剛剛落地,香珂輕妙地身子一旋,右足已經電奔風馳地踢向他前胸。
鄭心善早已心有餘悸,哪裏還敢接招,急退步三尺,朝正然與金鷹怪爪半戰的黑蝙蝠嘶聲喊道:“女鬼,風硬順山倒!”說完,挽著受傷的哭喪鬼,兩人身形一縱,已到長城腳下,長身彈起,掠上長城,轉眼不見。
女鬼黑蝙蝠見鄭心善和哭喪鬼先自逃之夭夭,氣得罵了一句“怕死鬼!”
然後,拚力雙爪震開金鷹怪爪的“惡虎抓”,身形一掠,飄出丈外,掠上長城,飄然而去。
告一段落,剩下的人長舒了一口氣。
一見鄭心善和二鬼逃去,白俊超對一旁的胡玉嬌關切道:“師妹,你沒事吧!”
胡玉嬌搖了搖頭,淒楚道:“若非香珂及時援手,隻怕我再見不到你們了!”
香珂歎道:“也是這幫家夥可惡!”
說著,看見白俊超的傷口,兀自幽幽歎息一聲。
白俊超又轉對金鷹怪爪道:“諸葛師弟,怎麼隻有你一人來,‘鬼麵二醜’呢?”
金鷹怪爪一邊收起“惡虎抓”,一邊歎道:“唉,別提了,你們走後,我用計騙走‘惡道邪魔’,於是我們三個人南來追你們。
“誰知追了沒有十裏地又和‘惡道邪魔’遭遇,一場血戰,‘鬼麵二醜’帶傷逃走,我也死裏逃生,尋不見他倆便自己趕了來……”
白俊超聞言,皺了皺眉,歎道:“還沒入關,咱們就死傷好幾個人,以後……”
他抬眼看了看香珂、胡玉嬌、金鷹怪爪,接口說下去,“以後還不知怎麼樣呢?”
清陽關,不算是邊陲重鎮,也是南來北往的必經之地。買賣店鋪一應俱全,酒樓客棧隨處可見。也算是比較繁榮熱鬧的了。
此時已是初春。
塞外尚然冰天雪地,朔風呼號,而這裏卻到處都充滿了春天的氣息,很少再看到有人穿皮衣厚袍了。
可是,這一天黃昏,鎮子頭便走進四個穿皮衣的人。
這四個人顯然是長途跋涉,風塵仆仆。
一走進鎮子,就吸引了人們好奇的目光。
因為一看他們的穿著,就知是從塞外而來。
這四個人正是玉麵小霸王白俊超及柳香珂、胡玉嬌還有金鷹怪爪諸葛岩。
白俊超第一個察覺到了鎮上人驚奇的目光,他一邊往鎮子裏走,一邊對身旁的三個人道:“咱們先尋家酒樓吃些東西,然後把這身衣裳換掉,再找個客棧歇息。這樣再往南去就隱蔽多了。”
胡玉嬌附聲道:“白師哥說得對,再說這裏天也暖了,再穿這身熱得難受。”
說著話,四個人來到一家酒樓前。停住腳,白俊超望了望酒樓,但見酒樓的匾額上寫三個金字:
聚義樓。
白俊超回頭對香珂道:“師妹,這裏人多眼雜,咱們還是尋個僻靜處吧,以免惹出是非。”
香珂莞爾一笑道:“我們不是說過了麼,師兄看怎麼好就怎麼辦!”
白俊超正要說話,突然從酒樓裏走出幾個食客,送客的小二見了四個人,便滿臉賠笑地湊上來,道:
“客官想吃飯嗎?請到屋裏坐呀!這裏菜肴俱全,若想喝酒這裏都是陳年佳釀,芳香撲鼻喝了第一口準保想喝第二口準保想喝第二要是喝了第三口,拉你也不想走啦!客官,屋裏請吧!”
小二的大聲喊喝吸引了許多人,都朝這邊投過好奇的目光。
白俊超怕引出麻煩,於是改變了主意,淡淡地對小二道:“好吧,前頭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