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話問你。”左譯攔住她的去路,道:“沒空也得有空。”說著,拉著她往公司旁邊的咖啡廳走去。
“放手!”溫婉璿用力的甩開他的手,不悅的說道:“我可告訴你,我不是你身邊那種不要臉的女人,所以麻煩你以後不要動手動腳的。”
“虧我以前還說你那麼多好話,沒想你這麼不靠譜!”溫婉璿瞪了他一眼,往咖啡廳走去。
“說吧,你想問什麼?”溫婉璿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不耐煩的問道。
“我問你,你知道小羽前天晚上去哪兒了嗎?”左譯坐到她對麵問道。
那天晚上,左譯回到家裏卻被告知丁晗羽不在家,而且打她電話又一直沒人接,那還是丁晗羽頭一次徹夜未歸呢。
“那我問你,你昨天跟誰在一起呢?”溫婉璿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我的事跟你無關。”左譯淡淡的說道。
“那我也無可奉告。”溫婉璿攤了攤手,道:“我不是葉子,我可不會管你是不是會生氣,既然你想從我這裏打聽到消息,你自然要回答我的問題,這很公平不是嗎!”
“小羽說你沒頭腦,現在看來你比她精多了。”左譯的嘴臉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道:“竟然和我講交易。”
“其實小羽什麼事都清楚,隻不過她不說出來而已。”溫婉璿平靜的說:“她常說,有的時候把一切看的太透,也就迷失了自己的心。”
“以前葉子可以忽略所以人對她的不好,無條件的對身邊任何一個人好。”溫婉璿緩緩的說道:“後來叔叔過世了,葉子說那件事讓她看透了所有人,已經無法讓她沒心沒肺的對他們好了,因為在她的腦海總會不時的浮現出叔叔過世時的那些天……”
“你到底想說什麼?”左譯沉默的聽她把話說完,麵無表情的問道。
“沒什麼,我隻是想告訴你,不要把葉子的包容當做理所當然,也不要把她當瞎子,有些事情她心裏還是有數的,隻是不想說破,破壞彼此之間的感情。”溫婉璿看著他說道:“你捫心自問一下,你有沒有做過對不起葉子的事?”
“你以前有多少女人我們管不著,可是現在你結婚了,你是不是應該顧及一下葉子的感受呢?”溫婉璿平靜的說道:“她怎麼說也是你老婆,就算你真的不愛她,是不是也應該稍微尊重一下她呢?”
“這些都是她告訴你的?”左譯若有所思的問道。
“你覺得她會跟我說這些嗎?”溫婉璿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道:“她從來都是獨自一人舔傷口的,我和她中學的時候就認識了,唯一一次見她哭是在醫院,醫生給她打針的時候,她被嚇哭了。”
“什麼?嚇……哭了?”左譯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葉子很怕打屁股針,吃那種比較苦的藥又會吐,所以生病要不不吃藥,要不就輸液。”溫婉璿說著,撇頭看著他說道:“說實話,你到底了解她多少?”
左譯沉默了,雖然他和丁晗羽結婚八九個月,可是丁晗羽真的很少跟他說自己的事,而他……也很少說自己的事情。
原來,兩個人真的不那麼了解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