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麵閻王?你嗎?”丁晗羽指了指黑閻問道:“你怎麼會有這樣的稱號啊?”
“他和左譯一個是黑麵閻王,一個是白麵銀狐。”傑克說道:“兩個人從中學的時候鬥到現在。”
“中學?”丁晗羽瞪大了雙眸,道:“你們那麼早就認識了啊?不過我看你也挺白的啊,為什麼是黑麵閻王?”
“因為他是黑道的。”傑克說著,把一杯淡藍色的液體放到她麵前說道。
“傑克,信不信我讓你永遠說不出話來!”黑閻冷聲說道。
“你這麼凶幹嘛?”丁晗羽看著黑閻忍不住笑了一下,道:“你是因為名字裏麵有個閻字被稱為閻王的吧?可是左譯的名字裏又沒有狐字,怎麼……”
“因為他跟狐狸一樣狡猾。”黑閻打斷她的話道:“我說你今天晚上問題怎麼這麼多啊?”
“你要不願說我問傑克好了。”丁晗羽說著,朝傑克問道:“你好像跟左譯他們很熟哦?黑閻和左譯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我們三個是一起穿開襠褲長大的。”傑克不理會黑閻那殺人的眼光,道:“後來,也不知道這家夥受了什麼刺激,走上了黑道,左譯為了把他拉回正道,放棄在美國的學業,考上警察處處與他作對,結果……這兩人的仇越來越深了。”
“哈?”丁晗羽瞪大了水眸,緩緩的扭頭看向黑閻,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你也太沒良心了吧?左譯這也是為你好啊,你竟然還開槍打他!”
“我不把他打傷,他還不知道會在刑偵隊待多久呢,那一樣的危險。”黑閻麵無表情的說:“況且我也被他打傷了,你怎麼不說他不顧兄弟之情啊?”
“那誰讓你混黑道的啊?”丁晗羽撇撇嘴說道。
“得,他是你老公,你肯定是偏幫他的,我說什麼也是廢話。”黑閻懶得解釋那麼多,反正到最後錯的一定會是自己。
“她是左譯的老婆?”傑克看了丁晗羽好一會兒才道:“好像是有那麼一些像。”
“你見過我?”丁晗羽奇怪的問道:“什麼時候?在哪裏?”
“兩個月前,你和左譯的婚禮上,那個時候你化了妝又罩著頭紗,看不怎麼清長相。”傑克說的很詳細。
“嗬嗬,沒印象……”丁晗羽尷尬的說。
舉行婚禮的時候丁晗羽完全不在狀態,所以別說是其他的人了,就連新郎左譯長得什麼樣都沒看清楚。
“理解……”傑克回想起結婚那天,新娘那叫一個不在狀態啊,要不是伴娘在一旁提醒,還不曉得後麵會怎麼樣呢。
“你看起來像是幸災樂禍。”丁晗羽說著,喝了一口酒,然後笑著說:“酸酸甜甜的,挺好喝的呢。”說完,把剩下的一飲而盡。
“喝完了,也該回去了。”黑閻說著,拉著她就要走。
“再喝一杯行不行?”丁晗羽小心翼翼討好似的問道。
“不行!”黑閻很幹脆的拒絕了她的請求,拉著她往外走。
看她和傑克聊的那麼投機,要再讓她待下去的話,天曉得傑克那個大嘴巴還會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