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上前推著宗正蹇離開,靳準卻在這時開口回答,“青微是個有趣的女子,他倒是願意和他多相處相處。”
靳準轉動著手中的酒杯,他對墨青微確實很感興趣,也想多和這個女人親近,特別他喜歡這種氛圍這種有家的味道。
或許是一個人孤單慣了,那他們一家溫馨的樣子,竟然不自主的想要融入進去,這個想法讓他自嘲的一笑,隨後握著手中的酒杯抬起一口飲盡。
宗正律對兩人真是沒話可說了,這是沒有拒絕?他突然覺得這兩人難怪會一見如故,一個是敢做,一個是敢想。
兩人這般不把百裏驍放在眼裏,以後看來是要有苦頭吃的,聽他對百裏驍的了解,一定會過來提親哪怕皇叔不同意他也絕對不會輕易放手。
“好,那我們就這樣說定了,我一定會好好,好好的幫忙!”宗正蹇
醉醺醺的回頭對靳準說道。
宗正律覺得不能再讓兩人說下去,不然指不定著青微的婚事救定了下,到時候皇叔一定會追悔莫及,百裏驍可不是好對付的人。
宗正律推著喝醉的人離開,留下一臉沉思的靳準坐在那裏,望著遠方不知想些什麼,直到好久他才放下酒杯離開內院。
長陰把墨青微送回臥房後,便不想離開了,母女團聚的時刻實在太少,她太珍惜和女兒獨處的時間了,害怕下一刻在分離。
“青微,我的女兒一晃你都長這麼大了,而我從來沒有盡到一個母親的職責,對不起女兒都是母親的錯才讓你受那麼多的磨難。”明明她的女兒應該是富貴一生,可卻一生下來就被別人抱走,送進宮中去當了太監,還要受盡別人的淩辱和責罵。
多少次女兒都徘徊在鬼門關前,這些都是她這個做母親造成的,想想女兒曾經過的日子,她時常痛哭責怪自己。
墨青微知道母親在自責,伸手環抱住她的腰,把頭埋在她的胸前,就像一個撒嬌的小女孩,“母親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就是因為這些經曆,才讓我知道親情有多可貴,同時也讓我明白很多事!”
雖然她經曆過很多痛苦,可對她來說隻是一種成長的磨難,若是不進宮當太監,又怎麼會遇到百裏驍,又怎麼會有這個孩子。
想想或許一切都是天注定,注定讓她和百裏驍牽扯不清!
長陰看到懷中的女兒,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長陰開始和墨青微講了很多她以往的事情,墨青微就在哪裏靜靜的聆聽的,偶爾也會說上一兩句,這樣的時光長陰很珍惜。
她跟女兒終於可以這樣靜靜的坐在一起,說著以往的種種事情,墨青微也會說說她的經曆,這讓長陰更加心疼的摟住她。
發誓以後一定要好好保護女兒,不再讓任何人欺負她,墨青微突然很好奇的問,“母親死去的先帝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