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葉紅道:“為什麼要三天之後?”
霜葉白道:“我想是三天後就算我們知道也追不上他了。”
霜葉紅笑道:“既然如此,少莊主過去也已三天了,我們現在動身,也是追不上他的了,不如慢慢來。”
霜葉白道:“可是這裏如此恐怖,還是早點離開好。”
正說著,隻聽後麵仲曉甫叫道:“大家快來看!”
聽到喊聲,大家不約而同起身,穿過三間房子,來到一處後院。
後院是一個小菜園,裏麵有個水池,顯是澆菜用的灌水。
就在水池邊,躺著二條狗,三隻雞,五隻鵝。
隻聽仲曉甫說道:“它們都死了,好像剛剛死去不久。”
南宮吹雨走過去,一摸狗身上,還有餘溫,果然是剛死不久。
範世慰走過來,仔細查看了死去的狗和雞鵝,說道:“肯定是被水池裏的水毒死的。”
眾人吃了一驚,霜葉紅道:“水裏有毒?”
範世慰點頭道:“這是一種很特別的毒,叫做‘百葉蘭香’,師父以前曾告訴過我,這種毒隻天竺才有,無論人畜中毒,從外表絲毫看不出特征,隻有從舌頭上才能看出來。”
範世慰說著捏開一條狗的嘴巴,果見舌頭發黑。
仲曉甫掰開鵝的嘴巴,舌頭也是如此黑紫,顯是中了劇毒。
霜葉白和霜葉紅不由現出懼怕神色。
南宮吹雨喃喃道:“江湖上很少聽說中原武林與天竺有瓜葛仇恨,天竺人怎會到中原惹是生非?”
正在這時,前麵傳來一連串馬的哀嚎。
眾人臉色一變,知道又有異常發生,疾步趕往前院。
南宮吹雨輕功最好,第一個到前院,隻見剛才還活生生的七匹馬,這時已倒在地上。
他奔過去,伸手探馬的鼻吸,竟然已經斷氣了。
南宮吹雨腦子“嗡”的一聲,一片茫然。此時,湯哲仲曉甫和範世慰也到了,看到這種情形,都呆若木雞。
霜葉紅和霜葉白最後趕到,見馬倒地,眾人茫然失措,她們不由驚叫出聲。
南宮吹雨走到自己的白馬跟前,蹲下,用力弄開馬嘴,見馬的舌頭正漸漸變色,但馬的眼神卻安詳,沒有絲毫痛苦之狀。
南宮吹雨起身,對湯哲,仲曉甫和範世慰說道:“湯叔、仲伯、範伯,你們到其他院子裏看看,是否也有這種情況。”
霜葉白和霜葉紅均一臉害怕,霜葉白說道:“如今馬也死了,要走也走不了了。”
不久,湯哲他們回來,都滿臉驚詫。南宮吹雨忙問:“怎麼樣?”
他們回答說,情形都跟這裏一樣,牲畜和家禽都死了,而且,都是舌頭發黑。
南宮吹雨驚詫不已。
範世慰說道:“看來十八裏鋪的牲畜都已死光,而且,這裏的水都被下了毒,絕不能飲用。”
南宮吹雨緩緩道:“難道是天竺勢力想在中原挑起事端,那他們的圖謀又是什麼呢?”
然後又道:“十八裏鋪乃是一個大鎮,這裏的居戶起碼有幾千家,要是有人在所有的水裏下毒,沒有半天的時間是絕對做不到的。
“而我們從離開十八裏鋪到轉頭回來,最多隻有半個小時,我們回來時,這裏已是空無一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眾人也是迷惑不解。
大家又來到後院菜園,那死去的狗、雞、鵝仍舊挺挺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