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樂兒走進茂密的樹林,所見之處都是高大的樹木,沒什麼現成通向深山的路,如果想走過去,隻能自己一步步地開墾出來,至於草藥也是普通的,稀有的草藥,她以為走進來就可以找到,那怕一點也好,但現在連個影子也沒見到,心有點低落,不過她還是繼續向山的深處走進去,或者越進去越會找到.
隨著文樂兒越走越深,頭頂上的陽光照射下來越來越少,隻有微微的陽光透過樹木之間的間隔射進茂密的樹林。到處都是靜俏俏,有時聽到風吹動樹枝響起的聲音.
突然,一隻白色的兔子在文樂兒麵前跑過,嚇倒了文樂兒。當她恢複神色時,已經沒有小白兔的身影,但她留意到小白兔走去的方向,或者捉到一隻小白兔回去養也不錯。
文樂兒就向著小白兔的方向走過去,穿過低矮的槿木叢,剛穿過去,她沒有留意到腳底下,就一腳踏到地上一塊光滑的石頭,即時全身向前傾倒下去。不會這麼倒黴吧!文樂兒迅速拉到旁邊的樹枝,隻是沒想到樹枝居然會斷,而且左手的手腕上傳來一點痛,可能被樹枝劃傷了。眼前就要倒下,心裏問道難道上天這樣對我?希望倒下去不要那麼痛,文樂兒心裏默默的祈禱著。
當倒下去那刹間,文樂兒以為會傳來劇烈的痛,但久久都是沒有感到,隻是感到底下被硬硬的東西墊住。
文樂兒感到很奇怪,立刻站起身檢查自己有沒有受傷,幸好身上沒有受到任何傷,就是剛才倒下之前拉樹枝的時候,被樹枝劃傷了左手腕,剛好左手的手腕帶著玉臅,文樂兒檢查一下玉臅有沒有損壞,玉臅還是完好無缺,文樂兒的心裏才安心,她就向身下望過去,沒有留意到受傷的手腕有一點血絲剛好碰到玉臅,碰到那刹間,玉臅閃爍一下就恢複正常。
文樂兒見到地上正躺著一位昏迷的男孩,這個男孩幹嘛會躺著這裏,而且看起來受傷的樣子。
文樂兒蹲下身,仔細觀察那個男孩。
那個男孩看起來約十四,五歲,烏黑的頭發披散著,刀雕的五官,這麼小就這樣俊俏,長大後不知道會長成自怎樣了,但文樂兒見到右邊臉是一片黑漆漆,就象有一片胎記,把整個臉都毀掉了,唉!可惜啊!文樂兒心裏感歎著。
那男孩身穿著一件墨黑色的衣袍,腰間佩帶著一片和田玉玉佩,雙眼緊閉著,臉色蒼白,紫色的嘴唇邊還流著一點鮮紅的血絲。
文樂兒伸出手探探一下那個男孩的氣息,感到還有一點點氣息。從臉色來診斷,他已經受傷,隻是受傷的程度,她基本診斷不出來,現代的時候,她跟現代爺爺隻學到一點中醫,現在的她沒有儀器,根本診斷不到他受傷的程度。
此時的文樂兒真得無能為力,她向周圍看一下,發覺沒有人其他人走動過的痕跡。作為醫生的她不能見死不救,但又不知道怎樣去救治。
此情此景,她非常後悔沒有跟她的爺爺學好中醫,如果有機會,她一定會用心去學。
文樂兒觀察那個男孩一會兒,雙眼還是緊閉著,臉色越來越蒼白,決定先把他帶回去,再去請醫師來救治他。
當文樂兒想扶起那個男孩的時候,剛才還緊閉雙眼的男孩,此時雙眼慢慢睜開一點,望著文樂兒吃力地道:
“姑娘,麻煩你幫忙扶我到前麵那間木屋那邊。”
聲音輕而細,讓文樂兒很艱難地才能聽到。正想問那個男孩在那個方向,那個男孩好象知道文樂兒想說什麼那樣,微微地抬起手,指著前麵不遠處的一棵掛著紅紅果實的果樹,再次吃力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