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景年氣極起身,站在床上飛起一腳,直直的踹在了吳婉清的心口上。
吳婉清咚的一下子倒在床上,疼得倒吸冷氣。
景年踩著吳婉清的頭發,問:“司徒小小現在在哪裏?!”
“咳咳,咳咳咳!”吳婉清困難的咳嗽了幾聲,“可能,可能是在隔壁,她昨晚把我弄到這裏的……”
篤篤篤——
恰好在這時,房間外傳來敲門聲,“吳婉清,你在這裏嗎?怎麼早上沒出來吃早飯?司徒小小也在這裏嗎?”
景年依稀便認出那是老師的聲音,表情一變,抓著吳婉清道:“快去開門!不要告訴大家我在這裏,快!”
“你就這麼不願意跟我在一起?”吳婉清眼含淚光。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說這個?你瘋了吧?”景年真想一把掐死吳婉清,聽著外麵的敲門聲,道:“快,快去!”
吳婉清忍著心口處的疼痛,踉踉蹌蹌的起身,回頭卻看到景年正在慌亂的穿衣服,她眯了眯眼,來到了房間門口,擦掉眼淚,緩緩的打開門。
房間外圍滿了學生老師。
一打開門,各種好奇、震驚、曖昧、了然的眼神投過來。
“吳婉清,你這是……怎麼了?”老師不敢相信的問。
吳婉清身上的衣服有些淩亂,垂著頭,脖子上和身上的痕跡卻很明顯。
昨晚發生了什麼,一目了然。
“昨晚,我跟景年在一起,我們是自願的,請大家不要這麼看著我。”吳婉清故作嬌羞的垂下了頭。
“……”正在往衣櫃裏鑽,想要藏身的景年一聽,臉都黑了。
好個吳婉清,果真是好手段啊!
這是逼著他出去現身啊!
如果他現在繼續躲,豈不是變成了膽小如鼠之輩?豈不是成了連睡了女人都不敢承認的窩囊廢?那家族一定會為他而感到羞恥!
該死的吳婉清!
“你跟景年?那,那景年呢?”老師問。
“我在這裏,老師。”景年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一派優雅淡然的走了出來,來到吳婉清的身邊,攬住了她的腰,笑道:“昨晚喝了點酒,沒想到成了我跟婉清的好事,讓老師和同學們擔心了,實在不應該!”
女人嬌羞、男人帥氣,昨夜的曖昧似乎還在他們身上殘留。
吳婉清靠在景年身上,麵若桃花,然而隻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腰被景年的大手掐的有多疼。
“我們是兩情相悅的,可是沒想到會在這裏發生什麼。”景年愧疚道:“老師,抱歉,將我們的團建活動搞砸了,我很愧疚。”
老師也不好說什麼,擺擺手:“既然是,既然是兩情相悅,我們也不能說什麼,但是這樣的場合不對,景年 你是咱們的優秀學生,以後不能這樣做。”
“是,老師,學生謹遵教誨。”景年放開吳婉清,衝老師鞠了一躬。隻是在他彎腰時,眼底的那抹狠厲匆匆閃過,誰都沒有發現。
“昨晚你們兩個在一起嗎?那司徒小小呢?”
突然,後方又傳出來一道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