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小小沒搞明白他怎麼突然說這個,奇怪的看著離開的唐久,然後目光才重新落在了唐昱琛臉上,問:“幹嘛讓唐久出去啊?”
“你猜?”唐昱琛的聲音伴隨著唐久關門的聲音落下。
“我猜我老公應該沒有那麼小氣,不會把唐久趕出去打我的。”司徒小小學乖了,看眼色的開始撒嬌。
唐昱琛皮笑肉不笑的點點頭,“那是自然,你老公我是很大方得體的,剛剛不過是夫妻間的小情趣,我自然知道,我非但不生氣,我還要更認真的檢查下你身上還有沒有別的傷口。”
司徒小小被他盯得頭皮發麻,連忙往後撤了撤身子,說道:“沒,沒有別的傷口了,你不用看了,我們不如說說話、聊聊天,哎呀,對了……中午吃什麼呢?”
“早飯剛吃不久,還不想吃午飯。”唐昱琛抓著司徒小小的小腳順勢起身,將她壓在了床上,伸出另一隻手將她的衣服拉鏈拉開:“你,我倒是想嚐一嚐。”
司徒小小猛地睜大眼睛,紅著臉阻擋他的手:“不要!”
“非禮勿聽,非禮勿聽……”
唐久站在在門外,心底裏一直嘟囔著這句話,努力將自己的耳朵給閉起來。
他不禁想起了他跟唐昱琛還都是光棍的時候,那時候少爺去哪兒他都是跟在側的,如今被‘發配’到門外,還要聽房間裏的聲音,心裏苦啊!
看來,他也是時候找個女朋友了。
……
下午集合的時候,司徒小小又換了身衣裳,脖子上也戴了塊絲巾,擋著上午被唐昱琛留下的更多的痕跡,也裝作一瘸一拐的樣子。
到了集合的地方,沒看到卓靖淙,聽身邊的人談話,才知道卓靖淙沒過來,在房間裏開視頻會議。
這時候,吳婉清連忙湊過來,拉著司徒小小關切的問:“小小啊,中午你又去了哪裏?怎麼也沒有回房間呢?我還給你買了午飯、買了膏藥,讓我好一頓擔心。”
“我不是說了,我自己訂的房間,我去了自己的房間休息。”司徒小小沒有太不給吳婉清麵子,“真是勞煩你這麼掛念我了。”
“我們是朋友嘛,應該的,應該的。”吳婉清笑嘻嘻的應著,心裏早就將司徒小小給千刀萬剮了。
景年在前麵安排著下一個項目報名的分組,忙來忙去,倒頗有幾分領導者的氣質。
司徒小小‘因病’,沒有機會再去參加那些項目,景年也沒有再不知趣的湊過來,可他總是時不時的回頭往這邊看看。
“你怎麼不去參加?”司徒小小忽然開口。
“我,我隻是來打醬油的,又不是你們班的人,還去參加不太好。”吳婉清的神情有些落寞。
司徒小小看看她,幽然道:“你不去玩一玩,怎麼跟景年拉近關係?你這次來,別說不是為了景年的。”
吳婉清狠狠的剜了司徒小小一眼,總覺得她是在笑話自己,便忍著怒氣,冷笑道:“景年心裏都是你,為了你還要跟我分手,我就算是為了他來的,又能怎麼樣?”
“拿出之前算計我的本事來算計景年啊!”司徒小小似笑非笑的說。